王憐花向他一笑,無聲地說了聲“金錠。”然后一本正經地道“是匕首,怎么了”
賈珂笑道“匕首能不能殺人”
王憐花點了點頭,說道“當然能了。”
賈珂又道“匕首能不能殺你”
王憐花道“我是血肉之軀,自然能被匕首殺死。”
賈珂笑道“這倒奇了。你明明知道匕首能殺死你,為什么還不明白我是怎么救下你的性命的”頓了一頓,又道“我跟你說,剛才這柄匕首突然掙脫我的手掌,向你飛射過去,眼看就要將你的心口捅穿,多虧我及時握住了它,才沒教它碰到你。你說我這樣做,難道不是救了你的性命嗎”
賈珂這話一出,三人皆是驚得呆了,畢竟他們怎么也想不到,賈珂信誓旦旦說的救命之恩,居然是他自己厚顏無恥編造出來的一個故事。
王憐花最快反應過來,大笑道“是我忘恩忘義,你確實救了我一命。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只好以身相許,不知你愿不愿意”說著握著賈珂的手放到口邊,在賈珂的手指上輕輕一吻,又道“只可惜我不是沈浪,我愿意配合你,但是沈浪可未必愿意配合朱姑娘。”
賈珂向他一笑,然后看向朱七七,說道“朱姑娘,這一出戲,本就是做給有情人看的。倘若他對你有情,那他自然愿意配合你。倘若他對你無情,天下間又不只沈兄一個男人,你朱七七還愁找不到丈夫嗎”
朱七七自從遇見沈浪以后,便對他一往情深,因為這份愛情,她對沈浪的種種漫不經心,一直是看在眼里,忍在心里,但她畢竟是“活財神”的掌上明珠,自小到大,除了在沈浪那里連連碰壁以外,再沒人敢對她甩臉子,不把她放在心上。
她唯我獨尊慣了,這時聽到賈珂的話,不由胸中熱血如沸,用力一拍床鋪,說道“是啦我可不是非沈浪不嫁的倘若沈浪真的對我無情,那我也不要理他了”心中卻想“唔,倘若沈浪真的對我無情,不配合我演這出戲,那我一定要當著他的面大哭一場,說不定他看見我掉眼淚了,就心軟了呢。”
四人又說了幾句話,賈珂笑道“朱姑娘安心養傷吧,時候不早了,我和憐花也該回去了。”
朱八道“賈大哥,王大哥,我送你們吧。”當即站起身來,走在屋去,賈珂攜了王憐花的手,跟在后面。
淺淺的一彎新月,斜照朱府門前的街道。賈珂和王憐花走到一條小巷,王憐花呼出一口氣,懶懶地道“賈珂,你背我。”
王憐花臉上懶洋洋的,沒什么表情,但賈珂從他的語氣之中,察覺到他心中似乎有什么煩惱之事。當即微微一笑,走到他身前,將他背了起來,向家中走去。
王憐花環住賈珂的頭頸,去咬他的耳朵,咬了一會兒,才問道“你剛剛說的話,是認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