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玉關若同意王憐花用這樣的金針,在他的脖子上連扎九九八十一下,最后一針扎完,他的脖子定已血流如注,上面一塊好肉都找不到了。
柴玉關干笑一聲,說道“你們肚子餓了吧,本王這就去吩咐他們準備飯菜。”說罷站起身來,披上衣服,匆匆走出房間,竟似落荒而逃。
賈珂目送柴玉關的背影遠去,然后回過頭來,噗嗤一笑,說道“王公子,你這是做什么用的金針啊用這中針來治病,可真是嚇人,換做是我,也得嚇得落荒而逃了。”
王憐花吃吃一笑,也不回答,從懷里拿出一只瓷瓶,拔開瓶塞,放到桌上,然后將那枚金針粗的一端旋轉幾下,便即轉開,里面竟然是空心的。
王憐花一手握著金針,一手拿起瓷瓶,側過瓷瓶,將瓶中的淡黃色透明液體倒進金針之中。他倒了一點,便即放下瓷瓶,蓋上瓶蓋,將金針重新轉了回去,然后側頭看向賈珂,眼珠一轉,便扯開賈珂的衣襟,露出賈珂的大片胸膛來。
賈珂低低一笑,說道“王公子好狂野,剛在姐姐的床上做完,現在又想在老爹的床上做一回嗎”
王憐花正要用金針在賈珂胸口寫字,聽到這句話,不禁停下了手,滿臉驚嘆地看著賈珂,說道“賈珂,你也太淫蕩了”
賈珂噗嗤一笑,滿臉無辜地道“我哪里淫蕩了我不是在說王公子的心聲嗎現在可是你在柴玉關的房里脫我的衣服,而不是我在柴玉關的房里脫你的衣服啊”
王憐花聽到這話,伸了伸舌頭,將賈珂的衣服合上,然后抓住賈珂的左手,放在他的胸口上,用力一扯,就將他的衣服扯開了。
王憐花將金針遞給賈珂,笑嘻嘻地道“小淫賊,你用它在我胸口上寫個字試試。”
賈珂接過金針,用手指去碰針尖,觸手處堅硬滑膩。原來這枚金針的針尖看似十分尖銳,其實早已打磨得十分光滑,針尖處有個小孔,粘稠的淡黃色透明液體自小孔處不斷涌出。
賈珂不禁一笑,低下頭去,用金針在王憐花的胸口之上,輕輕寫下“我是賈珂的小豬大王”這九個字,然后抬起頭來,向王憐花一笑,說道“然后呢”
賈珂寫字的時候,針尖在王憐花的胸口輕輕劃過,一撇一捺,都似在呵王憐花的癢。
王憐花癢得渾身發顫,強自忍耐,才沒有笑出聲來,這時見賈珂凝目看他,問他接下來做什么,他既恨賈珂裝傻充愣,又愛賈珂裝傻充愣,笑道“你在我胸口上,寫了什么字啊”
賈珂笑道“我是賈珂的小豬大王。怎樣,這九個字,還挺合你心意吧”
王憐花做了個鬼臉,說道“除了你以外,誰會喜歡這九個字哼,你現在去親小豬這兩個字,就親上十七八口吧。”
賈珂又是一笑,湊過去,先吻住王憐花胸口上“王”這個字,將那粘稠透明的液體也吻進嘴里,香香甜甜的,原來是蜂漿。
賈珂一連吻了十八下,然后去吻“大”這個字,又連著吻了十八下。
他抬起頭來,向王憐花一笑,問道“要不要我給你讀一下,現在你的胸口上,還剩下哪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