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嫁給他,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情,直到直到真兒死了,我才知道,原來他他心里真正愛的是是他自己的”說到這里,聲音哽咽,再也說不下去,掩面哭了起來。
最后這一句話,她雖然沒有說完,但這沒有說出口的后半句話,不用她說,在場眾人就已聽得十分明白。
武夫人等人面面相覷,均想“朱長齡居然愛上了自己的女兒,這可真是天下奇聞虎毒尚且不食子。這世上有這么多女人,朱長齡不愛她們,卻愛自己的女兒,連畜生都不如難怪朱夫人會變成這副模樣”
王憐花聽朱夫人控訴朱長齡的不倫之戀,自然而然地想起柴玉關來。白飛飛是柴玉關的親生女兒,柴玉關愛上了白飛飛,不是和朱長齡一模一樣嗎
王憐花又稀奇,又好笑,感嘆道“原來普天之下,不是只有柴玉關這一個禽獸不如的父親啊”
賈珂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說道“幸好柴玉關只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不然啊”說到這里,臉上露出難以形容的古怪神情,嘖嘖感嘆起來。
王憐花聽到這話,忍不住打了個寒噤,說道“賈珂,求你了別說這種話來惡心老子,好嗎”
賈珂又是一笑,說道“真是冤枉明明是你先提起柴玉關來的”
王憐花忿忿地道“老子說的是柴玉關和秦南琴,哪說柴玉關和哼這種事,我連說都說不出口,太惡心了”
賈珂哈哈一笑,說道“好好好,我不說了。”然后側過頭去,嘿嘿一笑,顯然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王憐花咬了賈珂一口,問道“你在笑什么呢”
賈珂笑道“你不是不讓我說嗎怎么我不說了,你又過來問我了”
王憐花氣哼哼地道“你嘴上不說,心里卻在想,還在那里偷樂,卻又不告訴我,你在想什么,我能不過來問你嗎快說快說,你到底在笑什么”
賈珂嘿嘿一笑,說道“這可是你問我的,我跟你說了,你不許生氣。”
王憐花“哼”了一聲,說道“我偏要生氣”
賈珂又是一笑,也不在意王憐花要生他的氣,說道“我剛剛在想,當時我之所以能猜到你和秦南琴的關系,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秦南琴那種楚楚可憐之態,和王姑娘的楚楚可憐之態十分相似。幸好柴玉關沒有見過王姑娘,不然”
王憐花臉一沉,正要打斷賈珂的話,就聽賈珂語速飛快地道“豈不要在我的王公子面前丑態畢露,惡心到我的王公子了”
王憐花噗嗤一笑,去咬賈珂的臉,說道“你也知道這樣會惡心到我啊那你還在這里瞎說八道惡心到我,你能有什么好處被我吐一身嗎嗯”
他二人說得興起,沒聽到武夫人等人說了些什么。
王憐花這句話說完,就聽到朱夫人道“真兒活著的時候,我不知道這件事,如今她死了,我本來也不會知道這件事。
直到那天,我的丫鬟紅云,撞見真兒的丫鬟小鳳,扶著墻一陣干嘔。紅云問小鳳這是怎么了,小鳳說自己胸口惡心,紅云就給小鳳叫來大夫。大夫給小鳳看了一下,說她已有兩個多月的身孕了,惡心、想吐,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我們不需要擔心。”
賈珂聽到“惡心”“想吐”“身孕”這六個字,忍不住噗嗤一笑,向王憐花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