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哈哈大笑,側過頭去,在王憐花的耳朵上又親又咬,王憐花的耳朵若是一只雪糕,現在早就融化在賈珂的嘴里了。
王憐花只覺賈珂的舌頭宛如一只軟乎乎的小手,在他的心里一陣撥弄,他本來將臉抵在賈珂的肩頭,遮掩自己滾燙的臉頰,這時給賈珂親的迷迷糊糊的,也顧不上其他的事了,抬起頭來,去找賈珂的嘴唇。
兩人親吻起來,賈珂又將王憐花抵在墻壁上,右手護著王憐花的后腦勺,直到手背碰到了墻壁,這才收了回來,又往下走,趁著王憐花換氣的功夫,笑道“王公子,你覺得澆水前的花好看,還是澆水后的花好看啊”
王憐花聽到這話,又羞又惱,登時滿臉通紅,熱得簡直快要冒煙了,又見賈珂笑吟吟地瞧著他,臉頰更加熱了,連忙低下頭去,便要像剛才一樣,將臉埋在賈珂的肩頭。
賈珂卻搶先一步,雙手捧住王憐花的雙頰,迫使他看著自己,笑嘻嘻地道“王公子,你怎么還和小時候一樣,遇到事情,就喜歡將臉埋起來,不給別人看見啊快說說嘛到底是澆水前的花好看,還是澆水后的花好看”
王憐花雖知賈珂很不要臉,卻沒料到他竟會這般不要臉,一張臉紅了又紅,忿忿地道“到底哪種花更好看,不應該你來說嗎”
賈珂一笑,說道“我是我,你是你,我覺得哪種花更好看,不代表你也會覺得這種花好看。你快說說,你覺得哪種花更好看”
王憐花覺得自己的回答實在難以啟齒,忿忿地道“老子為什么要回答你這種問題啊”
賈珂聽到這話,忍不住一笑,說道“原來你更喜歡那種花啊”
王憐花臉上更紅,強作鎮定,咳嗽了幾聲,微笑道“老子更喜歡哪種花啊”
賈珂卻沒立刻回答。他抓住王憐花的右腳腳腕,抬了起來,然后在王憐花布滿紅暈的臉頰上輕輕地咬了一口,這才笑道“你更喜歡哪種花呢我猜一定是一種你不好意思說出來的花。”
王憐花“呸”了一聲,伸手摟住賈珂的頭頸,說道“你自己喜歡那種花,干嗎要推到我身上你誣陷我,我要咬死你嗯咬咬死你這就嗯這就咬嗯死你”
忽聽得門外腳步聲響,有人走了過來,聽著腳步輕盈,不是身形苗條的女子,就是年紀不大的男孩。
賈珂可不希望王憐花可愛的吟聲,給外面這人聽見,當下湊過臉去,用嘴唇堵住王憐花的嘴,將王憐花的聲音都擋了回去,王憐花雙臂一收,將賈珂的頭頸抱得更緊。
兩個人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王憐花出不了聲,只能用指甲去撓賈珂,有時抓的狠了,賈珂受到刺激,更加兇猛,王憐花的聲音出不來,悶得渾身發抖,連站在地上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軟綿綿地靠在墻上,任由賈珂將他抱在懷里橫沖直撞。
段譽一路追了過來,四下張望,突見一個苗條的人影在幾間建構簡陋的小木屋之間徘徊,正是木婉清。
他過來之時,已經做好最壞的準備,就是木婉清瞧見賈珂和王憐花親熱,登時妒火中燒,沖上去與賈珂大打出手,這時見木婉清孤孤單單站在雪地里,不由松了口氣,叫道“婉妹”
木婉清聽到聲音,側頭瞧向段譽,蒼白的臉頰上,掛著點點晶瑩的淚珠。
段譽甚是憐惜,快步上前,說道“婉妹,你見到賈兄和王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