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繼續裝腔作勢,嘆道“你當種子是眼珠子啊哪能你隨便一摳,它就出來了”
王憐花點點頭,煞有介事地道“你說的有理,那我應該怎么將種子挖出來嗯,接下來的半年,我都不和你親熱,也不許你碰我,給你看看,我王某人是多么的清心寡欲,怎么樣”
賈珂微笑著看向王憐花,王憐花也微笑著看著賈珂。
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賈珂微笑道“半年都不和我親熱王公子忍得住嗎”
王憐花點點頭,微笑道“我當年天天抱著你睡,都能忍住,現在又豈會忍不住那咱倆這便說好了,接下來的半年,都不親”話未說完,賈珂就捧著他的后腦勺,吻了上去,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嘴唇。
過了一會兒,賈珂松開王憐花的嘴唇。
王憐花呼吸雖亂,神色卻不亂,微笑道“你不是正在心里種懷疑的種子嗎原來你還能一邊種種子,一邊吻我嗎”
賈珂咬了王憐花一口,嘆了口氣,說道“我想來想去,都覺得清心寡欲的王公子,看著就很可怕,我還是更喜歡色欲高亢的王公子,每天都離不開我,纏著要我抱他。”
王憐花漲紅了臉,說道“賈珂,你把最后那句話,換成纏著要來抱我,我會更開心一點。”
賈珂嘻嘻笑道“這不好吧。我的王公子明明是個天生的享樂主義者,所以天天都要我抱他,我說王公子天天要來抱我,那不就是說,我的王公子舍己為人,樂于奉獻,為了老公快樂,甘愿放棄自己享樂嗎這和我的王公子完全不同,根本就是兩種人,我的王公子若是聽到我這么說,定會認為我有兩個戀人,一時說漏了嘴,將另一個做的事情,放到他身上了。”
王憐花見賈珂如此臭不要臉地吹噓自己,忍不住鄙視地橫了他一眼,但又不好出言反駁,畢竟他確實懶惰慣了,只喜歡賈珂來服務他,不喜歡去服務賈珂,只能“哼”了一聲,探身解開玉簫道人的穴道,將他臉上的那塊破布取了下來,然后催促他繼續往下講。
玉簫道人這次被點住昏睡穴,終于明白自己這兩次都只是被點住了穴道,而不是又死在了賈珂和王憐花的手上。
他心下無奈,真不明白賈珂和王憐花為何有這么多悄悄話要說,眼看王憐花將他喚醒,也不給他一點休息時間,就催促他繼續往下講,就跟那些黑心腸的地主半夜學雞叫,把剛睡下的長工們叫起來干活,不給長工們一點休息時間似的,不禁更加無奈,卻也只能接著先前的話講了下去。
“江玉郎聽到木婉清這么說,撫掌笑道木姑娘,你對王憐花如此一往情深,實在令人佩服,可惜王憐花身在福中不知福,竟不知珍惜你的好。你幫了我這么大一個忙,按理來說,反正我已經向王憐花報了仇了,他對我來說,已經沒有用處了,我應該將他送給你的。只可惜除你之外,還有人想要王憐花,而且她已經跟我談好條件,我也已經答應她,要把王憐花送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