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可是邀月做得出來的。
賈珂想到這個可能,立即放心,看來這個世界還是按照他記憶中的那樣運轉的嘛
祖千秋聽到毛叔的話,“嘖”了一聲,說道“大胡子的前妻的新老公,和大胡子的女兒也有一腿這一伙人也太亂了吧老兄,你剛剛不是說,大胡子的前妻和大胡子生過一個兒子嗎這個兒子不會和新娘子也有一腿吧”
毛叔見祖千秋甚是隨和,不知不覺間,已將心中的顧忌扔到一邊,一拍大腿,說道“老兄,你還真是一個明白人。大胡子的前妻和大胡子生的那個兒子,從前肯定做過什么亂七八糟的事,不是和新娘子也就是他爹的第二個老婆有一腿,就是和那小姑娘也就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有一腿,甚至可能是和前妻的新老公的妹妹有一腿,他自己好像還是新郎官的”
毛叔說到這里,稍稍遲疑,雖然小魚兒昨天說的是“她是我弟弟的老公的老媽”,但毛叔這輩子就沒見過兩個男人在一起,弟弟就是弟弟,只會有老婆,哪會有老公
毛叔心想“新郎官這么說,一定是因為他妹妹叫作棣棣,他的意思是我妹妹棣棣的丈夫。”于是繼續道“新郎官的妹夫。咱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因為哪件事得罪了他媽媽,總之他媽媽一怒之下,就把他做了。”說罷,比劃了一個切掉那玩意兒的手勢。
賈珂和王憐花坐在馬車里,看不見毛叔的手勢,只道毛叔口中的“就把他做了”,指的是把他殺了。
王憐花一愣之下,大笑起來,說道“原來這世上還有比我更慘的兒子,他活著的時候,我竟不曾與他見上一面,真是可惜。”
賈珂低頭親了親王憐花的額頭,心想“這個倒霉兒子處處留情,連親生妹妹都下得去手,說不定還和他媽媽做過情敵,他媽媽這才妒火中燒,將他殺了。你又沒有對不起你媽媽,你媽媽卻這樣對你,傻孩子,你說你們兩個,誰更慘一點”
但他舍不得將這一番話說出口,在王憐花本就傷痕累累的心上,再添一道傷口,只是充滿憐惜的,多親了王憐花幾口。
祖千秋“啊”的一聲,倒吸一口冷氣,說道“這也太狠了吧這兒子雖然貪花好色,男女不吝,但虎毒尚且不食子,親生母親怎么舍得這么對待兒子大胡子的前妻真是這兒子的親生母親嗎不會是從別人那里偷來的孩子吧”
毛叔又拍了一下大腿,說道“老兄,你果然是一個明白人昨天晚上,大胡子真的問過前妻,她的兒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種。我聽他前妻的意思,她那兒子從前告訴過大胡子,自己不是大胡子的種,但是前妻非說兒子就是大胡子的種。
最重要的是,新娘子和大胡子做了十五年的夫妻,居然根本不知道,前妻的兒子是大胡子的種,一聽說這件事,就氣得和前妻打起來了。依我看啊,前妻的兒子,八成不是大胡子的種,小孩子年紀小,心思淺,藏不住事,就實話實說了。但前妻心眼多,不希望大胡子知道真相,就欺騙大胡子,說她的兒子就是大胡子的種。”
祖千秋道“他們這一伙人的關系如此亂七八糟。就算那大胡子前妻的兒子,其實是前妻跟新郎官生的,我都不會驚訝。”
毛叔道“這也不是沒有可能。新娘子最初和前妻打架,大胡子和他女兒都要新娘子殺了前妻,新郎官就攔著不讓她殺,說她如果殺死前妻,自己就不跟她成親了。然后新娘子就收手了。”
賈珂和王憐花本來奇怪,邀月的武功厲害之極,天下沒有幾人是她敵手,她要殺死大胡子的前妻,自是輕而易舉地手到頭落,毛叔怎會說她二人打起來了難道大胡子的前妻,竟是一個可以與邀月匹敵的武功高手嗎
這時聽說新郎官攔著邀月,不讓她殺死大胡子的前妻,兩人登時恍然大悟,均想“看來不是大胡子的前妻,武功有多么厲害,而是邀月看在心上人的面子上,沒有跟前妻動真格。”便就沒有將大胡子這位前妻,與王云夢這個邀月的死對頭聯系在一起。畢竟邀月和王云夢積怨極深,不死不休,邀月豈會因為新郎官的一句話,就停手罷斗
毛叔道“雖然新郎官看著十分年輕,但新娘子看著也十分年輕,卻已經是一個十四五歲小姑娘的媽媽了,所以新郎官到底多大年紀,我也看不出來,沒準兒子真是新郎官和前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