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么說,也是有依據的,后來前妻和大胡子和好了,新郎官那叫一個氣啊,還說前妻的兒子都被大胡子的女兒害死了,前妻還上趕著當大胡子女兒的媽媽,對得起自己的兒子嗎
倘若新郎官和大胡子的前妻沒有一腿,倘若新郎官不是前妻的兒子的老子,他怎會反應如此激烈大胡子的女兒聽了新郎官這么說,也叫一個氣啊,就說前妻的兒子,是被前妻害成這樣的。然后就被大胡子打了一個耳光。”
賈珂震驚了,說道“大胡子不是過來挽回邀月的嗎大胡子的前妻居然能當著自己的老公,還有邀月這個大胡子這十五年來的老婆的面,與大胡子和好還要當大胡子和邀月的女兒的媽媽我天,大胡子這位前妻,簡直比你媽還要夸張”
王憐花聳了聳肩,說道“所以她兒子比我還慘。”說罷,換了個位置,蜷起了腿,側靠在賈珂懷里。
賈珂重新摟住王憐花,王憐花忽然一笑,說道“她兒子應該慶幸,那時他已經死了。沒有在禮堂上親眼目睹這場好戲,是老天對他最大的仁慈。”
祖千秋也同樣震驚了,“啊”的一聲,說道“和好了前妻還要做那小姑娘的媽媽那邀月宮主是什么反應她那霸道專橫的性子,竟會允許前妻做自己女兒的媽媽嗎”
毛叔道“新娘子允許不允許,前妻都能做她女兒的媽媽。因為她那時已經死了。”
祖千秋大驚失色,說道“死了”隨即想起毛叔最初就跟他說,邀月已經死了,當下點了點頭,說道“是了,老兄早就跟我說過,她已經死了,沒想到她那時就已經死了。”
毛叔比劃道“當時新娘子和大胡子的前妻打了起來,新郎官不是叫新娘子不許殺了前妻嘛,大胡子就說自己要幫新娘子對付前妻,新娘子還說不用大胡子插手,但沒有趕走大胡子,結果前妻和大胡子前后夾擊。”說到這里,啪的一聲響,雙手合十,繼續道“就殺死了新娘子。”
眾人聽到這里,不禁驚呼一聲,心中又驚訝,又憤怒,說起邀月雖在江湖上兇名遠揚,好歹也是一位絕世高手,最后竟然死得如此窩囊,人人皆是不勝唏噓。
祖千秋又道“老兄,邀月宮主的女兒呢她見她媽媽就這樣死了,沒想過殺死大胡子的前妻,給她媽媽報仇嗎”
毛叔道“其實那小姑娘刺殺過一次前妻,但還沒碰到前妻,就被前妻扔了出去。后來她不是被大胡子打了一耳光嗎她就向前妻低頭認錯,然后跑了出去。
但是前妻也沒有得意多久,她挽著大胡子的手,準備離開禮堂,快到門口的時候,不知發了什么神經,突然間伸手拍爛了江老爺的腦袋瓜,然后又去拍新郎官的腦袋瓜。但是她的手還沒有碰到新郎官的腦袋,大胡子就用一根珠花,刺穿了她的脖子,然后把她踹了出去。”
王憐花滿臉幸災樂禍,悠悠笑道“她和大胡子聯手殺死邀月的時候,就該想到,一個男人能對自己的妻子如此狠辣,對她這個前妻,又怎會顧念舊情女人呀女人,總以為自己在那個殘忍好色的男人的心里,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卻不知上一個死在這個男人手上的女人,也是這樣想的。
倘若她沒有殺死自己的兒子,昨晚她的兒子陪在她的身邊,說不定大胡子根本找不到機會出手。她殺死兒子時,沒人救她兒子,到她自己死時,也沒人救她,哈,報應來得可真快”
話一說完,王憐花就覺脖子一癢,卻是賈珂在摸他脖子。
王憐花忍不住格的一笑,縮起脖子,問道“你干嗎呢”
賈珂對這種渣男賤女的故事沒什么興趣,聽完以后,注意力都在大胡子殺死前妻的手法上,說道“我在想啊,大胡子這樣從背后殺人,當真防不勝防。要不我給你做一條頸帶吧,用黑色的皮革做,你系在脖子上,若是有人從背后偷襲你,有這條頸帶擋著,他決不可能一擊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