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哈哈一笑,說道“傻孩子,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能離我這么近只要你不用這法子殺我,天底下就沒有人能用這法子殺我。倘若你要用這法子殺我”
他說到這里,握住賈珂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頸上,然后松開賈珂的手,將手掌搭在賈珂的手背上。
賈珂輕輕按著他溫暖柔膩的皮膚,感到脈搏在手指下面有力地跳動著。
王憐花向賈珂一笑,說道“那我就任你殺了我。”
賈珂去咬王憐花的耳朵,說道“胡說什么,我永遠不會對你動手的。”
王憐花笑嘻嘻地道“我知道,你只會對我動你的大兄弟。”然后拍了拍賈珂的胸口,說道“我這么愛惜自己的生命,就是知道你永遠不會這么對我,才敢跟你說這種話啊。”
賈珂正色道“你也看見蓉兒中了天絕地滅大懾心眼以后,是什么模樣了,我不能保證,我永遠都像現在一樣清醒。倘若有一天,我也中了別人的暗算,想要加害于你,你可千萬不要抱著諸如既然你要殺我,我就任你殺這樣的愚蠢念頭,看見我出手,也不反抗啊。”
王憐花哈哈大笑,扯開賈珂的衣服,將腦袋鉆了進去,在賈珂的胸口上親了一口,然后閉上眼睛,說道“你放心,我一輩子都不會這么想咱倆第一次見面,你說你不舍得殺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永遠都不會對我動手的。”頓了一頓,小半張臉從賈珂的衣服里面探了出來,向賈珂挑了挑眉,笑道“誰叫本公子永遠有趣呢”
賈珂心中一蕩,也挑了挑眉,然后將他從衣服里面撈了出來,去吻他的嘴唇,笑道“是啊,是啊,你最有趣了”
他二人在車里說得興起,祖千秋也沒有閑著。
祖千秋覺得跟毛叔搭上話之后,自己的嘴好像就沒有合上過。
他又“啊”的一聲,說道“什么大胡子把他前妻也殺了他若是不想跟他前妻和好,干嗎要與前妻聯手殺死邀月宮主現在邀月宮主已經死了,他又為什么要殺他前妻”
毛叔嘆了口氣,道“這里面曲曲折折繞得很,新娘子和前妻,大概直到咽氣,都不知道大胡子為什么要殺她們。原來大胡子早已和前妻現在的老公的妹妹好上了。
我看他殺死她倆,就是擔心她倆會壞了他的好事。哪知天意弄人,這個妹妹現在在前妻的手上,而且身中奇毒,但是大胡子已經把前妻殺死了,前妻死了,就沒人知道這個妹妹現在在哪里,所以大胡子就要去找前妻生的兒子。”
賈珂和王憐花聽到這里,皆是一怔,嘴唇就此分開。
王憐花隱隱感到恐懼,內心突然出現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他覺得自己其實知道這個影子的正面是什么,但他不敢繞到這個影子的前面,去看它的正面到底是什么。
他抓住賈珂的手,覺得賈珂的手滾燙如火,然后發現,不是賈珂的手溫太高,而是他的手溫太低了。
賈珂握住王憐花的手,去看王憐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