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側頭看著賈珂,笑道“江琴的事情,你還沒跟我說完呢。”
賈珂哈哈一笑,說道“是啊,咱倆光去說扒不扒衣服了。嗯,所以我覺得這場婚禮,對于你媽和柴玉關而言,都是他們意料之外的事情,他們更像是在婚禮之前,突然收到消息,知道小魚兒和邀月要在這里成親,然后就匆匆趕了過來,什么事情都沒來得及準備。
柴玉關不知道你媽會在這里,所以一個手下都沒有帶。而你媽知道柴玉關在這里,不然她沒必要把沈浪帶過來耀武揚威,但是她知道的太晚了,來不及一早就趕到這里,安排好一切,迎接柴玉關,也來不及帶上自己的手下,只來得及帶上一個與她面和心不和的沈浪。”
王憐花其實從未想過這場婚事與王云夢有關,嘆了口氣,說道“我媽素來喜歡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這場婚事若是她安排的,她決不可能給邀月留下足以與她抗衡的武功。
柴玉關嘿,柴玉關在這件事上,與我媽是一類人,倘若他是要用這場婚事來算計我媽,而他又無法確定,邀月到底會不會幫他,那么他也決不可能給邀月留下那一身武功。”
他恨極了柴玉關,前面說王云夢的時候,語氣中充滿了哀傷之意,待得說到柴玉關,他登時變了臉色,咬牙切齒地說完了后面這句話。
賈珂伸手將王憐花摟在懷里,嘆了口氣,說道“可惜鎮上的東西可能有毒,我不敢買來吃,不然我一定買點肉干給你塞在嘴里磨牙。”
王憐花忍不住一笑,說道“那我要吃柴玉關的肉干。”
賈珂心下嘆息,尋思“你現在說的痛快,倘若柴玉關真把他的肉削下來給你吃,你怎么可能吃得下去。”
他拍了拍王憐花的肩膀,說道“既然這場婚事,不是柴玉關安排的,也不是你媽安排的,那么他二人昨天過來參加婚禮,肯定是有人特意將這件事告訴了他們。
我想這場婚事應該是邀月的主意,到底是她自己提出要和小魚兒成親,還是別人勸她與小魚兒成親,她覺得這么做很好,就決定與小魚兒成親,這就不好說了。不過么,無論這是誰的主意,婚禮是在江鷹北的家里舉辦的,江鷹北一定一早就知道這件事,所以江鷹北有充裕的時間,來將這件事告訴柴玉關和你媽。
江玉郎抓住咱們以后,就與你媽聯系過,你媽還要江玉郎不許傷你性命,可見江玉郎能聯系上你媽。江玉郎建議李莫愁冒充柴玉關的女兒,去接近柴玉關,然后與柴玉關聯手對付你媽,不過幾天,李莫愁就以親生女兒的身份,出現在柴玉關身邊,可見江玉郎也能聯系上柴玉關。所以江鷹北和江玉郎,大概是這世上唯二能夠同時聯系上柴玉關和你媽的人。
便是這樣,我想告訴柴玉關,小魚兒和邀月會在這里成親,告訴你媽,小魚兒和邀月會在這里成親,而且柴玉關會出席婚禮的人,應該就是江鷹北父子。”
王憐花點頭道“江玉郎為了對付我媽,甚至讓李莫愁冒充柴玉關的女兒,去柴玉關身邊待著,好與柴玉關聯手對付我媽,江鷹北既是江玉郎的父親江琴,江玉郎的對頭,當然就是他的對頭。他將我媽和柴玉關引來這里,鼓動他們拼個玉石俱焚,好讓他兒子坐收漁翁之利,倒也不足為奇。”
賈珂道“我看他不只想要你媽和柴玉關拼個玉石俱焚,他是想要邀月、你媽和柴玉關三人拼個玉石俱焚。邀月是這幾天才過來的,江玉郎這幾天一直沒回江府,我想邀月多半還不知道,江鷹北的兒子,就是她的徒弟花無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