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解藥他已經吸過好幾次了,但還是不能忍受這股惡臭,尤其因為逍遙子的畢生修為,他現在的嗅覺要比從前靈敏數十倍,只不過吸了一口,便覺這股惡臭直沖腦仁,險些快要吐出來了,甚至覺得整個人都要被這股惡臭腌入味了。
他一感覺四肢勁力漸復,便急忙把臉埋在賈珂的懷里,猛吸了好幾下空氣,讓賈珂身上的清香味充斥著他的鼻腔,蓋過了“悲酥清風”的解藥的那股惡臭,這才好過了一點。
賈珂收起解藥,見王憐花還把臉埋在自己胸口,像是一只小貓咪,于是輕輕拽了幾下王憐花的耳朵,見王憐花還是不轉頭看向自己,便把手伸進王憐花和自己的胸口之間,捧著王憐花的臉頰,把王憐花的腦袋轉了過來,面朝自己。
然后放下了手,正色道“這位公子,我的胸口只給我的王憐花靠,剛剛發生了那么多離奇詭異的事情,雖然你在我的王憐花的身體里,但誰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王憐花你得先向我證明你的身份,我才能給你胸口靠。”
王憐花見賈珂這般一本正經,忍不住一笑,說道“好啊。那你倒是說說,你想要本公子怎么向你證明自己的身份。”
賈珂揉了揉王憐花的臉頰,便如揉一個面團,直到將王憐花臉上的笑容揉沒了,這才放了手,正色道“這位公子,請你嚴肅點兒。這可是一件性命攸關的大事,你若不是我的王憐花,你以為我會讓你留在我的王憐花的身體里嗎”
王憐花點了點頭,霍地掐住賈珂的脖子,五根手指,纖細修長,潔白如玉,似乎稍一用力,便會掰斷,但其實此刻他稍一用力,便會掐斷賈珂的脖子。這一下出手比閃電還快,賈珂根本反應不及,脖子已經落入這么一只玉手的掌控之中。
王憐花就這樣掐著賈珂的脖子,將臉湊了過去,微微而笑,說道“賈兄,你既然懷疑我不是王憐花,干嗎一早就給我解藥,解了我中的悲酥清風倘若你沒有給我解毒,我沒有武功,甚至不能動彈,完全在你的掌控之中,還不是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要我離開你的王憐花的身體,我也不敢留下來。可是現在看來,好像變成你落入我的掌控之中了。這可怎么辦”說著伸出舌頭,去舔賈珂的嘴唇,用舌尖細細勾勒賈珂的唇形。
賈珂心中蕩漾,差點沒忍住去吻王憐花,但他終究還是忍耐下來,微微一笑,說道“你怎么知道我只有悲酥清風一個后招”
王憐花微微一笑,說道“是嗎”他用右手掐著賈珂的脖子,便要用左手去搭自己的脈搏,賈珂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左手。
王憐花微微一笑,說道“賈兄,你這是做什么你攔著我,不讓我給自己號脈,莫不是因為你剛剛是在說謊,所以不敢讓我給自己號脈,揭穿你的謊話”
賈珂哈哈一笑,說道“怎么會呢我只是覺得,我的王公子的這只手,長得真是好看,忍不住就想摸上一摸。”頓了一頓,臉上露出詫異之色,說道“這位公子,你可真是奇怪,我摸我自己老婆的手,你憑什么有意見”
王憐花笑道“我憑什么有意見就憑這個”說罷,緊了緊自己掐著賈珂脖子的五根手指,然后收回幾分力氣,繼續道,“現在你的性命就在我的掌控之中,你若是不乖乖聽我的話,我生你的氣,一不小心,掐死了你怎么辦”
賈珂噗嗤一笑,說道“這位公子,你剛剛不是說,你是我的王憐花嗎你既然是我的王憐花,又怎會把我掐死”
王憐花理直氣壯地道“你不是懷疑我不是你的王憐花嗎”
賈珂笑道“但你覺得你是啊,或者說,你想讓我相信你是啊。所以,你要證明給我看啊。”
王憐花揚起下頦,用下巴尖對著賈珂,以示對賈珂嗤之以鼻,“哼”了一聲,問道“本公子費上好大力氣,終于讓你相信我就是你的王憐花了,對本公子有什么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