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金元不甘示弱,一腳踹到了香香的肚子上,然后伸手去抓王憐花手里的那粒深褐色藥丸。
香香“啊”的一聲慘叫,突然撲了上去,張開嘴巴,狠狠地咬在了許金元的手臂上。
許金元感到手臂一陣劇痛,再也無力去拿那粒深褐色藥丸,慘叫道“你這婊子快放開我”跟著用腳去踹香香,香香始終不松口,他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拽香香的頭發。
香香吃痛,伸手去抓許金元的臉,在他臉上撓出了幾道血痕,差點把他的眼珠子摳了下來。
陸小鳳見這兩人一聽說王憐花只有一粒藥丸,便纏在一起扭打咬嚙,仿佛跟對方有血海深仇一般,忍不住道“這里雖然只有一粒藥丸,但你們可以把它分成兩半”
他這句話尚未說完,扭打在一起的許金元和香香同時轉頭看他,罵道“你在說什么瘋話半粒怎么能夠我們用的”
許金元罵完陸小鳳以后,發現香香因為說話,松開了自己的手臂,當即連著扇了她七八個耳光,把她打得嘴角流血,滿臉通紅,臉頰高高腫起,罵道“臭婊子你啊”說到這里,突然發出一聲慘叫,蜷縮著身體,倒在了地上。
原來香香情急之下,抓起落在旁邊的玉簪,插在許金元的要害之上,讓他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陸小鳳也是男人,看到這一幕,不禁臉色微變。
香香一腳踹開許金元,罵道“爛貨,你也配跟老娘搶東西”然后看向王憐花,攏了攏頭發,嫣然一笑,說道“大爺,許金元不要了,你把它給我吧。”
她先前跟許金元扭打在一起,臉色猙獰,罵罵咧咧,現在許金元受了重傷,倒在了地上,再也無力跟她搶這粒深褐色藥丸了,她神態立轉,又變得滿面春風,眉目含情。
王憐花微微笑道“你想要它”
香香摸著自己的頭發,手指似有意、似無意地將自己的領口,又向下扯了一段,嫣然笑道“求您把它給我。只要您把它給我,您要我怎么做都成。”
王憐花微微笑道“我也很想把它給你,可惜我早就答應過它,不會把它給撒謊的人了。”
香香笑道“那您更該給我了,我不撒謊。”
王憐花道“你和許金元是什么關系”
香香不假思索地道“我和他是一伙的。許金元看不上我,一年到頭找我的次數,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但這是我們演給外人看的。
其實許金元每次把人帶來望花樓,倘若他帶來的是朋友,那天晚上,一定是我接待這個朋友,給他喂下迷春酒,然后把他送進密室里。到了第二天,我會假扮這個朋友,在眾目睽睽之下,和許金元一起離開望花樓,再找機會回望花樓。日后他的親朋好友發現他失蹤了,來興州城找人,也找不到望花樓來。
倘若他帶來的是他強行擄來的人,就像姬老板這樣,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昏迷不醒了,那我們就直接把他搬進密室里,然后等老板的指示。”說到最后,抓緊身上的衣服,向王憐花一笑,說道“大爺,我很誠實吧。”
王憐花不置可否地問道“你和許金元的老板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