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道“你知不知道這場拍賣會在哪里舉行”
上官飛燕道“我在宮里參加不了拍賣,就沒有問霍休這件事。”
那老頭沉吟片刻,忽然吹了一聲口哨,哨聲頗為悠長,那條怪蛇聽到聲音,游到上官飛燕的臉上,張口咬住了她的鼻子。
上官飛燕知道這條怪蛇是在給自己解毒,當下強壓心中驚懼,屏住呼吸,不一會這條怪蛇離開了她的臉龐,回到床上。上官飛燕松了口氣,突然間眼前一黑,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了。
那老頭站起身來,走到李訛龐面前,身子突然變得軟綿綿的,仿佛一根骨頭都沒有了,跟著便向李訛龐倒將下來。
李訛龐本來雙目緊閉,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這時忽然坐直身子,伸手接住那老頭,把他抱在懷里,三下五除二,便將他臉上的易容除掉,露出了王憐花的臉來。
王憐花無精打采地靠在賈珂懷里,就像是幾天幾夜沒有合眼一樣,疲累之極,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了,說道“賈珂,我好累。”
賈珂在王憐花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后去捏王憐花的臉頰,笑道“你一邊和上官飛燕打情罵俏,動手動腳,一邊逮到機會就向我證明你對上官飛燕毫無興趣,現在還要假裝自己很累,這般見縫插針,當然累了。”
王憐花聽到這話,再也裝不下去了,也把賈珂臉上的易容弄掉,咬了賈珂一口,問道“老子什么時候和她打情罵俏,動手動腳了她被老子氣成了什么樣,難道你沒有看見嗎”
賈珂道“她氣成了什么樣,我當然看見了。但是打是親,罵是愛這句話,難道你沒有聽過嗎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你說那些曖昧的話,一來是她性格使然,二來也是你一言一行,都給了她你是吃這一套的暗示。你要審問她,就嚴肅一點,干嗎跟她說那么多俏皮話,聽著倒像是在跟她。”
其實賈珂還有一點沒說,他在旁邊聽王憐花和上官飛燕說話,越聽越不對勁,很快便想起了先前王憐花和小公子在酒館里的交鋒,眼前這一幕簡直像是舊日重現,好在王憐花這次沒讓上官飛燕坐在他的腿上。其實王憐花一開始假扮霍休,在懷里放了個包袱,就是知道上官飛燕和霍休是情人,為了防止上官飛燕坐到他的腿上,采取的無奈之舉。
賈珂一來不喜歡翻舊賬,二來知道王憐花這么做只是性格使然,不是對上官飛燕有什么心思,心里倒不生氣,因此只是自己在心里醋一下,并沒打算說給王憐花聽。
王憐花覺得自己可真是比竇娥還要冤枉,即使他真有別的心思,他也不可能當著賈珂的面跟上官飛燕,何況他對上官飛燕真的沒有任何想法,說道“我覺得我說的很正經啊,你倒是跟我說說,我哪里說得不正經了。”
賈珂咬了一口王憐花的臉頰,笑道“你真的不知道你哪里說的不正經好吧,王小正經先生,現在請你閉上眼睛,把剛剛那個你換成我,我出現在你的腦海里了嗎”
王憐花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賈珂繼續道“很好,現在讓你腦海中的這個我,跟上官飛燕說你剛剛說的那些話,做你剛剛做的那些事。”
王憐花依言照做,很快就睜開眼睛,惡狠狠地咬了賈珂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