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梨亭憂心東方不敗的安危,無暇去想這些,向那船夫問道“你們東方教主可還好嗎”
那船夫點了點頭,笑道“教主武功蓋世,洪福齊天,自然好得不得了。”
殷梨亭因為王憐花說東方不敗極力掩飾,不讓別人發現他受傷了,聽到船夫的話,壓在心頭的那塊巨石,反而更加沉重,忍不住嘆了口氣。
莫聲谷見殷梨亭愁眉苦臉,心不在焉,對殷梨亭十分心疼,心想“六哥這種問法,能問出什么來,不如我來幫他問這船夫”上前一步,走到船夫跟前,問道“小兄弟,你這幾天見過你們東方教主嗎”
那船夫臉上露出羞赧之色,說道“教主回來以后,就沒從山上下來過。我在山下做事,未經允許,不能擅自上山,這幾天還真沒見過教主。”
張松溪心中一動,問道“你既然一直沒見過你們東方教主,剛剛我六弟問你,你們教主可還好嗎,你為何說你們教主好得不得了”
那船夫忍不住撓了撓頭,說道“這這是賈長老教我們說的。”
眾人聽到“賈長老”這三個字,一齊看向賈珂。賈珂、王憐花、張無忌和宋青書在另一條船上,不過這幾條船靠得很近,張松溪、莫聲谷跟船夫說話,賈珂他們都聽得清清楚楚。
賈珂見眾人看向自己,笑道“天下可不止我一個姓賈的啊。”
那船夫也意識到他們誤會了,忙道“我說的這位賈長老姓賈名布,今年已經七十歲了。”
其實張松溪等人很快就反應過來,這船夫口中的“賈長老”不可能是賈珂,這應該只是一個巧合,這時聽到那船夫的解釋,知道果然是他們誤會了,紛紛笑道“這可巧了,先前不知道日月神教還有個姓賈的長老,聽到他說賈長老,立刻就想到賈兄弟了。”
張松溪又看向那船夫,問道“小兄弟,你們賈長老為什么要教你們說這種話”
那船夫說道“我也不知,賈長老說這是教主的意思。反正教主怎么說,咱們就怎么做唄。”
張松溪一顆心沉了下來,知道東方不敗只怕真的受傷不輕,否則他何必吩咐手下說這種話。
小船到得對岸,一路徒步上山,雖然山勢陡峭,但武當派眾人本就是在山上長大,武當派的輕功“梯云縱”又是天下聞名的絕頂輕功,這陡峭的山路自然難不住他們。日月神教眾人見武當派眾人走得如此輕松,嘴上雖然不說,眼中卻不禁流露出幾分欽佩之色。
好容易上到總壇,眾人沿著石級上崖,過了三道鐵門,又過一道石門,只見地上放著數只大竹簍,每只竹簍都可裝十來石米,看上去十分結實。
站在旁邊的教眾說道“各位請進竹簍。你們坐好以后,我們的人自會把你們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