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身上的傷確實不是假的,他先前說有件事要找賈珂和王憐花幫忙,其實就是找他們把他打成重傷。
這事如此缺德,王憐花自是義不容辭。他向東方不敗問清楚任我行練過什么掌法,見其中有一門掌法的圖譜心法他看過,便用“小無相功”模仿這門掌法,重重打在東方不敗的胸口。
這傷是王憐花打的,王憐花當然有法醫治,他很快收回了手,在廳中來回踱步。眾人目不轉睛地看著王憐花,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過了片刻,王憐花終于大發慈悲地停下腳步,說道“如我沒有看錯,他中的應該是天靈千裂掌,他中掌以后,沒有立時斃命,已是僥幸,但到底傷到了心脈,加上他受傷太過嚴重,全身筋脈封閉,別人沒法用內功給他療傷,那些大夫都對他的傷情束手無策,就是這個緣故。”
殷梨亭暗自心驚,顫聲道“真的沒法可救了嗎”
王憐花笑道“我說的是那些庸醫對他的傷情束手無策,你問我沒法可救了嗎,是把我和那些庸醫相提并論嗎”
殷梨亭聽王憐花言下之意,竟是能夠治好東方不敗,忍不住喜笑顏開,說道“王兄弟,只要你能治好東方身上的傷,要我做什么都行”
王憐花展顏一笑,說道“殷六俠何必如此客氣,東方教主和賈珂有結義之情,他身受重傷,我豈能坐視不理若要治好東方教主身上的傷,最有效的手段就是用一陽指打通東方教主周身穴道,只要他奇經八脈都通了,那便再無性命之憂,慢慢養傷就是了。
我雖然不會一陽指,但是類似的武功,倒是練過一門,也可以為東方教主治傷。不過我施術之時務須沉心靜氣,不得被他人打擾,若是不能一氣呵成,東方教主傷勢加重,可就真的回天乏術了。”
殷梨亭道“王兄弟,你就去東方的房間給他治傷。我在外面守著房門,絕不讓任何人進去。”
那侍者忙道“教主的房間在里面。”
殷梨亭道“你在前面帶路”說著將東方不敗打橫抱起,跟著那侍者來到東方不敗的房間,也沒心情打量房間的布置,將東方不敗放在床上,見東方不敗臉上有些地方粘著脂粉,有些地方脂粉已經脫落,于是取出手帕,將他臉上脂粉擦得干干凈凈,不敢耽誤時間,站起身來,向王憐花道“王兄弟,有勞你了。”
王憐花點了點頭,目送殷梨亭走出房間,將門關上。
賈珂將門閂插上,走到床前。王憐花向昏迷不醒的東方不敗一笑,說道“人都出去了,你還在這里裝什么”
東方不敗盤腿坐起,不滿道“你們干嗎要亭哥在外面守著我已經想好接下來你給我療傷,我要做出什么表情,跟他說什么話了,他現在在外面守著,看不見我,我豈不是白想了”
賈珂忍不住笑道“我們是擔心一會兒給你療傷,你演技不到家,會露出破綻來。既然你定要他在旁邊看著你,那我把他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