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教授是換了芯兒的,他當然不會介意,這畢竟是孫女在這個世界的血緣至親,盡禮數也是應當應分。
“阿蓁做主就好。”崔教授樂呵呵的道。
阮媽媽這才算徹底松了一口氣,她這段時間排查府內諸人,越查越心驚,前兩年真是太大意了,家主府都快成篩子了。
這時候兩位主子可千萬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
時知每天上午都有文化課,正式開蒙的小女郎每天都有一堆“作業”,因為還要培育青霉菌和做一堆計劃,平時一到初禾園她就跑空間里先背書、練字。
青霉菌培育不理想,她考慮要不要暫時擱置了,反正兩個醫藥箱似乎也可以救救急,她現在的這個階段沒辦法提高青霉素的培育成功率。
“還是先慢慢來吧,飯要一口一口吃,急不來的。”崔教授也覺得這攤子鋪的有些大,他精力在農田上也處理不了別的。
時知最近事兒太多了了,小臉兒有些憔悴“我先把碉堡建好,然后再說其他。”
古代文化課對時知來說沒有壓力,她又不用科舉考試,大體學個差不多就夠了,但琴棋書畫還是得懂一些,阮媽媽還說她再大些什么調香、烹茶、插花、女紅也得安排。
時知有繪畫的底子,琴棋書畫除了畫,每天她也就花時間練字勤快了,別的她沒興趣不說,也沒那個時間。
好在阮媽媽似乎也覺得時知還小,也不著急,慢慢來就好。
白天漸漸長了,最近碉堡已經打完了地基,時知就帶心腹住到了崔氏莊園里的家主宅子里。
這里沒東武城那么大,但這里是崔氏的“工業”區聚集地,住在這里的族人不算太多,但總比家主府的煙火氣更濃了些。
阿茄把崔大帶來的信放進時知的小書房,這幾天他們之所以回莊園,是因為家主府的排查已經進入“末尾”。
府里大換血,阮媽媽怕出亂子,就讓小女郎先“避一避”,雖然時知沒把自己當孩子,但想到這里面似乎要見血,她還是克服不了心理障礙,就“從善如流”來盯著工程進度了。
碉堡用的磚和石頭現在儲備充裕,窯里還在燒,但最近農人灌溉比較忙,工地上只有匠人和專門筑碉堡的工人。
這段時間不方便進空間,時知就干脆一有空就去莊園內的各個作坊去看,當然族人的作坊產業也不全在這兒,還有許多在他們自己的莊子里。
“這是桑根紙”時知在一家紙作坊看了半天,她以前從某寶上給爺爺買過各種練字的紙,所以看到這種“土紙”一時有些懷疑人生,現代的桑根紙雖然沒正品宣紙那么好,但也是挺好用的紙張,古代咋這個樣子
這家紙作坊是她剛劃入名下的,這幾天她在莊園內作坊“游玩”,崔教授就把家主名下的作坊轉給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起標題感覺越來越困難,我果然懶癌晚期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