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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熙舟兩只手被按在頭頂,有些被動的承受著男人的親吻。肺里的空氣漸漸變得有些稀薄,黑眸也帶上了一層水氣。
他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甘示弱,猛的按住莊靜純的腰,翻了個身。
老舊的木板床發出刺耳的咯吱聲。
徐熙舟的呼吸有些亂,他的眸子亮晶晶的,低頭看著莊靜純的臉。
在光線昏暗的室內,男人的五官白得像在發光,纖長濃密的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微微下垂時,帶著某種蠱惑人心的魅惑感。
男生低頭,在莊靜純嘴上重重的咬了一下。
“不準勾引我,聽到沒有”
莊靜純抬頭看著他,身上的男生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白t恤,領口格外寬松,從他這個角度,能把鎖骨以下的部位看得一清二楚。
到底是誰勾引誰
要不是外面還有節目組的攝像師,他早就不管不顧,把這家伙狠狠收拾一頓了。
休息了半個小時后,所有嘉賓全部坐上大巴,去了另一個山頭集合。
一上車,任朵就注意到徐熙舟的嘴唇格外的紅。想到這是面向全國觀眾播出的綜藝節目,她悄悄的把徐熙舟扯到角落的座位,扯下身上別著的麥克風,小聲道,“你們倆是不是該收斂點,屋子里到處都有攝像頭呢,萬一拍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畫面”
“at早就讓節目組把屋子里的攝像頭拆了。”
“還有這種操作”任朵頓時有些無語,“憑什么你們就可以拆攝像頭,我就沒有這個特權”
“可能因為你是單身吧。”
徐熙舟體貼的把那個狗字去掉了。
任朵
她磨了磨牙,抬手就給了徐熙舟一個爆栗。
徐熙舟皮完,回到座位,發現莊靜純靠著窗沿,正在閉目休息。
山路崎嶇顛簸,徐熙舟怕他睡得不安穩,把他歪向左側的腦袋移過來,輕輕擱在自己的肩上。
跟他們坐同一排的劉言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他在心底暗暗吐槽,這個男的也太嬌氣了吧,一個大男人,還要靠在別的男的身上睡覺,簡直沒有一點男子氣概。
別看劉言五官長得精致俊秀,其實內心是個鐵直男,信奉大男子主義,覺得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樣子,他最看不慣這種裝柔弱的行為。
快到集合的地點,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開始給嘉賓發水。劉言自告奮勇,把一箱水都提了過來,一瓶瓶給嘉賓們發。
他給其他嘉賓發水時,臉上都帶著真誠的笑意,語氣也十分禮貌,一口一個某某老師,到了莊靜純面前就顯得十分敷衍,說了個給字,等對方一接過,便迫不及待的收回手。
那表情,就跟純粉看到差強人意作天作地的嫂子一樣,全身上下都透露出抗拒的意味。
莊靜純接過水,呵的笑了一聲。
徐熙舟正轉頭在看窗外的風景,肩膀忽然被人攬住,莊靜純語氣親昵,下巴靠在他肩上,修長的手指捏了捏他后頸處一小塊溫熱的肌膚。
“這兒怎么有個包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是嗎我沒覺得哪里癢啊。”男生有些納悶,伸手在后頸處摸了摸。
劉言在攝像頭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把剩下的瓶裝水還給節目組。
到了集合點。
從大巴上下去,入目便是一片極為開闊的草坪。草坪處在半山腰上,可以俯瞰整個村莊。不遠處有兩個教練,正在調試滑翔傘的設備。
“下午的比賽規則還是跟上午一樣,跟教練學習完之后進行雙人滑翔,同時在教練的指導下做出對應的操縱動作。最后由教練打分,積分高的那一組獲勝。”
導演組話音剛落,莊靜純便云淡風輕的開口。
“我有專業的滑翔傘執照,不需要教練指導,如果我一個人完成滑翔,打分是不是能高一點”
滑翔傘這項運動起源于法國,莊靜純讀初中的時候就考了相關的執照,經常去阿爾卑斯山附近跟滑翔愛好者交流,這種坡度不高的滑翔對他而言完全是小兒科。
導演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莊靜純會這么多技能。
“可以是可以。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