構筑術式原來可以做到這么厲害嗎
小小的女孩腦海中,第一次出現了名為榜樣的具體形象。使用著和她同樣的術式,卻強得讓整個禪院家都陷入恐懼的少女,讓她天然產生了親近又畏懼的感覺。
“所以,你為什么一個人跑到這里來”織田海音并不討厭小女孩單純崇拜的眼神,她隨手構筑出毛巾,擦了擦小女孩臟兮兮的臉頰,若有所思地問,“你的父母呢沒人照顧你嗎”
從小女孩身上的衣物整潔程度來看,說她是路邊的流浪兒也不奇怪。禪院家雖然規矩刻板,但似乎還不至于沒品到虐待一個小女孩吧
“父親從來不管我們的。”禪院真依害羞地任由大姐姐擦著自己的臉,輕聲解釋,“母親的話因為直哉少爺下令不許管我們,她不能違抗嫡子的命令。”
禪院真依對父親是完全陌生而敬畏的。但對于母親,她的語氣還很親近。
小小的女孩子已經非常懂事,她意識到雖然身為女仆的母親無法在明面上照顧自己,但那些廚房里多出來的食物、堆在門口的藥品,都是只有母親才會為她們準備的。
因為這些東西,禪院真依這些天雖然混成了個小可憐的樣子,但至少沒餓過肚子。只在今天過于倒霉,發生了和咒靈對上視線的意外事件。唯有在咒靈的方面,母親是沒辦法給她任何幫助的。
“直哉那個金毛么”織田海音語氣微妙,“除了調戲女人外,他還有欺負小孩子的愛好嗎真是不容小覷的男人呢。”
雖然少女唇邊還掛著不變的笑容,但是這一刻,禪院真依看著對方的笑容卻不由打了個寒顫。
大姐姐笑得好可怕但是
“大姐姐,你真的打敗過直哉少爺嗎”
當日以戲弄的態度輕易將禪院真希打得站不起來的金發少年,是禪院家近些年最出眾的咒術師,無論是地位還是實力,和禪院真依姐妹相比都是云泥之別。
雖然大概聽說了織田海音的事跡。但由于禪院直哉先頭留下的陰影,與眼前的少女纖弱美麗的身形對比,還是讓真依有些懵懂遲疑。
“是哦。”織田海音注視著她,漫不經心地回答。
“那么,大姐姐可以和他說上話嗎”真依可憐兮兮地說,“請他放過我們吧。我想讓姐姐去看醫生。她到現在還很不能起床呢。”
這是個內心軟弱的小姑娘呢。
織田海音凝視和對方片刻,在心中下了判斷。
剛才在絕境中能爆發出那樣的勇氣,但一旦意識到了自己的安全處境,就又變得消極起來。
似乎很習慣依賴他人這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可以是可以。但是,如果對象是直哉那樣的類型,可不能讓他太過得意哦要讓他聽話,可以采取更簡單的手段”少女彎腰,將小女孩放到了地面,又牽起她的手,“我們走吧。”
考慮到小姑娘被欺負似乎還有自己的原因,織田海音還是決定幫她出手一次。反正教訓區區一只直哉,對她來說很容易。
“去找直哉少爺嗎”禪院真依牽著她的手,下意識地握緊了,傻乎乎地問。
“先去找你的姐姐哦。”織田海音語氣慵懶地回答,“順便讓你看看,構筑術式另外的使用方法吧你的用法太粗糙了。”
禪院真依眼睛一亮,突然想起什么,立刻轉身去找掉落在草叢里的東西。
“你在找什么”織田海音有些疑惑。
“炸雞”禪院真依舉起手中的紙袋,臉蛋紅撲撲的。正是為了拿到這個,她才急匆匆地在廚房與屋子間奔波。
“是給你姐姐的”織田海音猜到她的意圖,拖長了音教訓說,“臥床不起的病人吃這個可不好呦”
“可是,姐姐喜歡吃。”禪院真依天真地說,“吃到這個,說不定會高興得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