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
窗的據點所在地。
咒術師織田海音此次任務的祓除對象特級過怨咒靈的咒力波動已經消失。
但一眾輔助監督沒有一個露出喜色。眾人臉色都十分難看地看著眼前屏幕上的監測數據。
“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出現第二個特級咒靈的波動”
“一瞬間擴散到百公里外先前疏散十公里范圍內的群眾完全不管用了開什么玩笑這是什么等級的領域啊”
“為什么之前沒有預測到”
“這下完了,織田海音的考核過程出了大紕漏”
服務于這個機構的所有工作人員都是一副死了爹的模樣。要知道織田海音的身份并不簡單,作為板上釘釘的特級咒術師、禪院家繼承人、又是另外兩個特級的至交好友,這種等級的天才咒術師一旦因為他們的情報失誤而死在這種地方,在場所有人都無法逃避追責。
然而,沒等他們將這里的情況匯報上去,先一步趕到這里的兩個新晉特級咒術師就讓他們脊背一涼。
“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啊”
一身戰損都尚未來得及修正的雪發少年不知何時出現在窗沿上,一雙尚未戴上墨鏡的蒼色眼瞳毫無避諱地掃過眼前的眾人,在獲取了大量信息的同時,那周身毫不抑制的鋪天蓋地的咒力叫人完全喘不過氣。
“五、五條大人。”
負責引導織田海音進行任務的輔助監督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快昏厥過去了“非常抱歉這次的任務出現了重大紕漏”
“說清楚。”
暗色的陰影直接融化了墻面,從走廊直接走入的黑發少年臉上失去了慣常的微笑,表情冷漠而危險。
東京寶冢劇院。
站在空曠而華麗的舞臺上,織田海音微微喘著氣,垂眸望著自己身下浮現的陣法。
大規模的咒紋輔以高規格的咒具,在短時間內足夠讓織田海音動彈不得。
“要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質量絕佳的音箱中,傳來一陣嘶啞而古怪的笑聲。
“就連特級考核也能做出這樣的手腳,該說是小看你了嗎對了,怎么稱呼你才好腦還是縫合線”織田海音已經經歷過一場苦戰,雪白襯衣染上血色,即使立刻用構筑術式恢復了傷口,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有些狼狽。
但即使面對如此危險而詭異的場景,她臉上的表情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呵呵呵叫我羂索吧。你確實過于小看我了。我在咒術界數千年的積累,根本不是你們這樣的小輩可以想象的。”音箱中的聲音轉為陰沉,“當然,就算是我,這次也是迫不得已才啟用了這枚棋子畢竟,你和你的母親不一樣,身邊的護花使者,未免也太多了。”
“太受歡迎可不是我的錯。這陣法的咒紋非常古老了,效果非同凡響。”織田海音略微挑眉,“我確實暫時失去了戰斗能力,即使這樣,你也不敢出現在我面前嗎”
“呵,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私下里,我卻已經對你有著深深的了解。你和你的母親完全不一樣”躲在幕后的敵人笑著說,“我可不會再輕敵大意,給你翻盤的機會。多余的心思就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