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蒼白。
她想起剛才在殿下手上看到的同款手鏈,心中抑郁不已。
“時不我待。”她喃喃著,悄悄喚來侍女,吩咐道,“命令下去,對甚爾的訓練需要更嚴厲殿下已經歸來,時間太緊了越往后拖,他勝出的概率就會越小”
畢竟對手是那個占盡天時地利還根本不要臉皮的五條悟
正在茶室內接受煮茶教學的伏黑甚爾在聽到夫人轉達而來的命令時,險些忍不住握碎了手里昂貴的瓷杯。
“這年頭掙錢真不容易。”他不由唏噓,因為沒錢賠償,所以無論做什么力道都要控制得格外精細。
這個年代有錢女性的地位遠遠不如現代時那般自由平等,再加上這個時候的審美標準是瘦弱略帶病態的美男子,伏黑甚爾幾乎處在另一個極端,導致他這個專業小白臉的高水準在這里居然施展不開。
而殺手的業務更不用提,這座城經過幾次排查,已經干凈得嚇人,別說是像孔時雨那樣靠譜的代理人,就算是不靠譜的都已經絕跡了。雖然不知道明明是個普通jk年齡的織田海音到底怎么做到的,不過考慮到綾小路清隆那樣的人都甘心居于她之下,似乎也就不太意外了。
“接下來是舞蹈,你需要去挑選一把合適的紙扇”負責帶領他的小侍女輕輕柔柔地說著話,伏黑甚爾的臉上失去了表情。
有些東西,不能細想。
他忍無可忍地表示“跳舞根本來不及學了吧喂喂,我可以用自己的辦法嗎”
據說他學過的這些都是五條悟已經全部掌握的,真不知道那個大少爺是在發什么神經,該不會真的用那雙六眼干這種事情吧五條家那群老不死知道了絕對會被氣死再活活詐尸過來。但是無論如何伏黑甚爾也不準備繼續奉陪了。既然織田海音已經回來了,那么直接找她不就行了。
侍女將他的話傳達給夫人,片刻后,伏黑甚爾就得到了夫人的許可。
“倒是比想象中果斷很多,不,這應該叫病急亂投醫吧”
黑發綠眸的男人得以換回正常的男性裝束一套前襟松散、腰帶看起來非常不牢固的男士浴衣。
他不挑衣服,但浴衣也懶得好好穿,一只手沒伸進袖子,隨意搭在松散的前襟里,精壯的胸肌大咧咧呈現在外,結實緊致的腹肌隨著行走而若隱若現,盡管長相并不是時下少女們憧憬的類型,但當這個男人走過檐廊的時候,守候點燈的侍女們一個接一個地紅了臉。
按照地圖的指示抄了近路,伏黑甚爾甚至比走路的織田海音更快回到她的寢殿。
負責跟著他的小侍女被結界攔在外頭,但周身沒有一點咒力的伏黑甚爾卻像是隱形人一般,毫無壓力地穿過了結界,進入了宮殿內部。
“我想想,那個丫頭的話,以前說過覬覦我的身體很久了吧”
伏黑甚爾回憶起從前見面時織田海音時常掛在嘴邊的挑釁,心中頓時有了底,這次的任務應該不難。
等到織田海音與五條悟一前一后回來的時候,迎面就看見一個穿著不太正經的男人坐在窗邊,一邊抽著不知道哪里摸出來的煙管,一面朝著他們懶散地打了個招呼,“呦。”
那一瞬間,即使是織田海音,都不由停下腳步,迷茫地回頭又確認了一遍
這里,是我的房間沒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