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武的老師跑上臺,小聲的跟鄭何說了句話。鄭何立刻臉色大變,顧不得比賽拔腿就跑。
觀眾席上的鄭開看到這一幕,猛然站起,望著鄭何離去的背影,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
“鄭何怎么突然走了”
“難道真的出事了”
觀眾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不光他們好奇,京武戰隊的人也一臉驚訝。
京武戰隊的隊長盛豐問道“老師,出什么事了。”
京武老師面色陰沉,沒有直接回答盛豐的問題,只是道“跟你們沒有關系,鄭何不能上場了,黃埔在你準備一下。”
“是。”
吩咐完,京武老師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揉揉腦袋,只覺的腦袋都大了好幾圈。
京武戰隊的人看老師這樣,不知如何是好,紛紛看向盛豐。
沒了老師指導,身為隊長的盛豐就是京武戰隊的主心骨。
盛豐沉聲道“大家不要慌,只剩下三場而已。黃埔你去準備一下。”
“是。”黃埔在雖然是替補,但能入選京武戰隊的,即使替補也不是一般人。他只是慌了一下,就鎮定下來。
黃埔在道“我爭取耗盡對方的體力。”
他看過不止一次對面的比賽,名阿比以他的如今的實力,正常情況下無法匹敵對方。
但無法匹敵,不代表他要放棄。他要盡可能的耗費對方的體力,讓京武后面的選手能輕易打敗對手。
如此一來,他們京武才有勝利的希望。
況且,他不一定輸呢。
以弱勝強雖然少,可不是沒有。
如果只憑修為就能決定勝負的話,也不用舉辦什么武道大會了。只要將修為亮出來,高的那一方自動獲勝就行了。
戰斗從來都是瞬息萬變的,他不是沒有機會。
盛豐從他眼中看出野心,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表示鼓勵。
狠狠點點頭,黃埔在走出京武的休息區,躍上擂臺。
剎那間,無數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黃埔在深吸口氣,想到有那么多的宗師看著他,戰斗的更加強烈。
嗯黃埔在猛然看向看臺,眼睛瞪大。
那么多宗師呢怎么一個都沒了
對那些宗師來說,看這些小輩比賽,哪有看任意張宗師兩大武道大學的行院院長打口水仗來的精彩。
這兩人都是各自學院的副院長,幾乎是同一時間上位,甚至連年齡修為都差不多。
兩人互看不順眼,無論是開會時,還是平時遇到,都會斗嘴,最后演變成全武行。
斗嘴任意完全不是張宗師的對手,但打起來的話,張宗師簡直白給。
這不是說張宗師是草包,實在是任意這家伙開了掛,戰斗意識賊強,意境也強過張宗師。
因此,張宗師都會將任意火氣控制在一定程度,省得他惱羞成怒,錘他一頓。
可今天,卻是掉了個,任意嘴巴巴的,張宗師努力控制自己,才不讓自己的拳頭親吻任意的臉。
張宗師咬牙切齒道“任宗師,請你不要太過分”
任意眼睛一亮,立刻跟夏大宗師告狀“大宗師,您看到沒,張宗師惱羞成怒,想殺人滅口”
張宗師眼前一黑,好懸沒暈過去
“無恥”
夏大宗師無奈的看了任意一眼,讓他收斂點。
任意見此,也只能遺憾的收手。
夏大宗師見任意不再搗亂,開口道“事情已經查清楚了,的確如這三位同學說的一樣。莫如之同學和張晨星同學出手,屬于正當防衛。”
夏大宗師一開口就給這件事定了調。
自然沒人不開眼的去說什么“在張晨星動手殺鄭原之前,鄭原已經失去反抗能力這種話”。
夏大宗師道“這次造成這么惡劣的事件,武道大會專項小組和京武要負主要責任。”
武道大會專項小組和京武的張宗師等人,垂著頭一言不發。
張宗師也沒了剛才跟任意互懟的精神頭了,整個人瞬間萎靡三分。
具體要怎么處理,夏大宗師沒有當著莫如之等人面說。
夏大宗師轉向張晨星三人,“這次你們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