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守也不打算解釋,他脫鞋踩在榻榻米上,用平板開了將獨行的舞蹈視頻打開,一邊放平板一邊平鋪直敘:
“好好看,爭取都記住。”
余或:“”
不過似乎只有他一個人覺得無言以對,齊淮點點頭,聲音中一點勉強都聽不出來,“好的,叔。”
宴守先讓他們看清楚這些動作,有個印象,等待會兒再教他們基礎動作。
他看著視頻,不自覺地皺起了眉。
盡管他找的這個視頻已經是點贊最多的了,但里面的瑕疵還是很明顯,出了很多錯漏。
這些錯漏讓這劍舞看上去更柔和了些,雖然看著很美觀,但總找不出當初丞相舞的那般氣勢。
宴守一旦進入工作狀態,就很認真,甚至會忽略周圍的環境,專注做自己的事情。
除非遇到意外。
顯然,現在的余或就是一個意外。
他加入不到三小只的學習之旅,宴守又闔著眼不說話,余或以為宴守閉目養神,有一搭沒一搭地插話。
“老板,我才發現你家里只有兩個房間,他們三兄弟平時住哪啊”
宴守漫不經心道,“魚缸”
兩個字剛出口,宴守突然回過神,察覺到什么不對。
他轉過頭,余或正滿目呆滯地看著宴守,他望著宴守那張看不出表情的臉,試探地笑笑:
“老板,您真愛開玩笑。”
宴守開始琢磨要不要干脆爆馬,把能干的余或綁到自己的這艘賊船上。
花草娛樂某間休息室內,一個五官端正自帶暖男氣場的男人猛地錘了玻璃桌面,帶起陣陣響聲。
“行了,他現在都身敗名裂了,你還老是想他做什么,專注發展自身,你們倆本身就不在一個層次上了。”
那天和余或互懟的男經紀皺皺眉,還是開口安撫了下公司的搖錢樹。
“我想他做什么”赫連奇眉頭壓下來,氣得咬牙切齒,“他業內名聲爛成這樣,怎么還有新人愿意要他帶”
赫連奇本來也不想這么對余或的,可人往高處走,他余或已經不能給他資源了,他離開有什么不對的
那個小氣的家伙還想用收回資源威脅他,可他現在可是公司當紅,怎么可能受他擺布
赫連奇不后悔自己做的一切,他只是不想從任何地方聽見余或即將發達的消息。
這不就是說明他魚目混珠不識好人心嗎
男經紀看著他逐漸猙獰的臉色,嗤笑一聲,“你也說了,他名聲爛成這樣了,怎么還會有人找他,不過是去偏些小新人罷了。”
見赫連奇還是陰沉著臉,男經紀拍拍他的肩,安撫道,“孟導那邊的電影要開拍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渠道,你別放掉這個機會,前途最重要。”
“至于余或那個蠢貨”男經紀冷笑一聲,“我聽說他去聯系出道日節目組了,到時候我托人給小新人一些忠告,他們會懂事的。”
赫連奇沉默了下,點了點頭,“麻煩飛哥了。”
飛哥摸摸赫連奇臉蛋,笑吟吟的,“麻煩什么,你可是我們花草的寶,可不就是得對你好。”
也就是那余或,蠢得不知道妥協,讓他撿了個大便宜。
作者有話要說宴守:我只肝十年,還可以休息九十年,賺
1將獨行我瞎掰的,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2明星日百萬是余說服宴瞎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