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或想了想“盛大的場景,需要很高端的場合嗎”
喬美娜搖搖頭“不需要。”
“那沒問題,”余或打包票,“你讓他們練一練,然后咱們去找老板說一說這件事,老板想辦法。”
喬美娜好奇“老板真有辦法解決”
“不是,”余或搖搖頭,“老板能不花錢上熱搜。”
喬美娜“”
“咳,”她若無其事地繼續,“女團那邊也已經安排好了,就是最近陳導那邊拍戲,他們能不能兼顧過來”
余或也不知道,不過作為群像小說,余或知道他們的戲份也不太多。
他突然想起了宴守的吩咐,轉移話題,“這些先不說,老板最近新產業要開了,他請孩子們過去玩玩,你給他們放一天假吧。”
喬美娜雖然好奇,但還是下去吩咐了,余或摸摸下巴,總覺得宴守沒醞釀什么好事情。
但又想不通,到底找小孩兒們做什么,只能按下心底的猜測,準備好帶著孩子過去。
被余或惦記著的宴守正坐在洗浴中心的收銀臺前休息。
收銀臺的設計非常的寬敞,里面放了一張柔軟的懶人沙發,不用說,肯定是給宴守準備的。
同時,旁邊還放著一個小腳踏,方便宴守搭腳,誰也不知道宴守為什么不睡覺,要跑來收銀,
除了顧恒。
顧恒今天借口將版權賣出去,給自己放了一天假,理直氣壯不更新。
讀者雖然不同意,但是作者裝死他們也沒辦法,只能看在他幾個月如一日的日萬份上,放他一馬。
所以,就在這個大大的浴池內,顧恒也搬了一張小板凳,乖巧地坐在宴守的旁邊,一言不發。
宴守半闔著眼,看都不看他“有事”
“沒有,”顧恒立刻否認,然后轉而拍馬屁,“觀賞一下您的英姿。”
宴守低低地應了一聲,沒有繼續說話。
而顧恒坐在旁邊也無所事事,突然冷不丁地開口“對了老板,余或他有天突然讓我問您,為什么打擊人家小孩子的信心。”
宴守聞言,疑惑地睜開了一只眼睛“誰”
他這個人,能不說話絕對不說話,能不出門絕對不出門,他能打擊孩子的自信心
用臉嗎
顧恒轉頭看向宴守,試探開口“元安歌,他說你不能帶給孩子容貌焦慮。”
宴守沒聽懂,他皺眉“怎么了不是挺好看”
只是沒他好看。
宴守這一點是堅定的,當然也不會隨便說出去。
顧恒悠悠開口“原型,據說因為您不喜歡八爪魚,他們現在都不喜歡自己原型了。”
宴守“”
顧恒“老板”
宴守咬牙“沒有不喜歡,都一樣。”
他雖然口頭說著,但是已經在回憶自己遇見海師那天在周圍的人,到底有沒有一只崽叫做元安歌的。
沒有。
他拿自己多年的人格保證。
那么,這個消息又是誰告訴元安歌的呢
宴守對自己有信心,那些人絕對不可能說出去自己的原型,那就只能是暗示,元安歌不知道自己原型,但知道自己討厭觸手系。
但元安歌不知道,不代表得到已知條件的顧恒不知道。
宴守腦子轉了一圈,漆黑的眼睛定定地看著顧恒,似乎在考慮滅口顧恒還是滅口海師。
都滅了吧
顧恒輕咳了一聲“這樣,那我回頭給小崽子做下思想工作,別聽信謠言,怎么什么事都胡亂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