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謝胖學完以后,伍下久卻不禁皺了皺眉“我聽到的梵音和你的不一樣。”
謝胖一愣。
時商左“但我聽到的和謝胖是一樣的。”
這是為什么
伍下久聞言思索道“梵音念的應該是佛經上的文字,這是不是指皈依三寶里的法寶,也就是經書”
“既然我們聽到的都不一樣,會不會是代表我們所要找的佛經也不相同不、不對”
說到這里,伍下久卻又搖頭否定,道“我們所要找的經書應該是相同的。”
“但阿左你和謝胖聽見的梵音相同,我卻不同,是經書里的不同段落嗎那為什么不同”
時商左瞇了瞇眼睛,道“病房。”
“我和謝胖在同一間病房里醒來,你卻不是,如果想驗證這一點,可以去詢問陳教授和田萱。”
“或者,羊公鶴和喇叭當時和我們是一個病房里醒來,也可以試探一下。”
伍下久覺得時商左猜測的沒錯。
他們之間醒來的病房不同,這里確實也可以注意是不是線索之類。
這時,謝胖拉開胸口看了眼身上的大鵬鳥詛咒,他睜了睜眼睛,道“變了,詛咒的圖案變了,你們看。”
謝胖伸手指著他的胸口。
伍下久看過去,只見血色越發濃郁,但大鵬鳥的圖案卻似乎有所縮小,相反,大鵬鳥眼睛里的“”符卻擴大了。
伍下久低頭拉開衣領,看了眼自己的胸口,也是一樣。
時商左道“詛咒變化與胸口的疼痛有關。”
“這是初次發作,可能之后發作的時間間隔會越來越短,疼痛的范圍也會擴散。”
“而詛咒到最后的變化或許會是這只血色的大鵬鳥鉆入心臟,將心臟吞吃”
這是詛咒給予他們的死亡方式。
謝胖聞言咧了咧嘴。
伍下久扣好衣領,道“看來必須得盡快尋找到那些東西了,不然每次發作,胸口疼痛都是問題。”
他們說著往病房外面走去。
時商左再一次拉開病房的門,眼睛瞧見病房外行走的人卻是一頓,隨即將房門快速合上,虛掩。
他側頭看向伍下久和謝胖,低聲道“行尸。”
伍下久心里頓時一跳,順著門縫往外看去,門外剛好經過一名穿著護士服的人。
不用于之前面貌正常,此刻經過的護士臉上的皮膚竟然顯得有些腫脹,皮膚顏色也變為了紫黑。
她緩慢地走著,速度不快,露在外面的胳膊等處有著留膿液的水泡,看起來很是可怖。
并且她的眼珠子直愣愣地看向前方,就像是游魂一樣。
類似于護士這樣的還有其他在醫院里的醫生護士或者病人等。
伍下久猜想,恐怕整個醫院早已死去的人此時應當都變成了這個行尸的樣子。
過了午夜十二點,醫院就會產生變化嗎
那么,他們現在出去豈不是會受到行尸的攻擊
如果整個醫院都是如此,到處都充滿行尸,那他們的行動就無疑困難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