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句話妾身便是再累也是值了。”
溫小蝶溫情滿滿的回頭抱住嘎西亥的腰,將腦袋靠在他寬厚的胸膛。
嘎西亥緊緊的抱住她,夫妻倆之間的氣氛溫馨無比。
又過數日,一個深夜。
嘎西亥帶著溫小蝶,嘎達混帶著蘇依蘭和兩個孩子,嘎昆背著昏迷不醒的阿不鼐,楊佳氏摻扶著丫鬟的胳膊,一行人上了馬車,就這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京城。
京城外,戴夫人帶著兒子女兒,還有家中腿腳不方便的老太太,早已賃了一輛馬車等待著。
“衛大人。”
戴夫人看見他們頓時眼睛一亮。
長子戴其瑞走過來,對著他們一拱手“接下來的路就拜托諸位大人了。”
“無妨。”
嘎達混還了一禮,便直接說道“時候不早了,咱們趕緊走吧。”
戴其瑞點點頭,緊張的咽了口唾沫。
就這樣,幾輛馬車趁著夜色就這么離開了。
這些日子戴家人很是不好過,溫小蝶透露的消息著實讓他們心驚膽戰,張獻忠養子陳弘勛投靠康熙,曾經向戴家人索要賄賂的事他們是知道的,戴梓清廉,家中很是拮據,自然無法賄賂,從而得罪了陳弘勛。只是他們也沒想到這陳弘勛心思如此狹隘,竟然這么久了還懷恨在心。
更沒想到,南懷仁竟然和陳弘勛混在了一起。
再一打聽,京城中果然有流言說戴梓私通洋人,這次去盛京就是將功贖罪去的,至于戴家人,便是康熙留下的人質,用來威脅戴梓。
這話聽到誰耳朵里都叫人不得安心。
雖不知覺禪家的人去盛京到底是何目的,但不能叫家中的老爺受人掣肘,戴夫人還是知曉的。
她的丈夫一心撲在槍炮上,是難得的赤子之心。
他玩不轉朝堂的詭譎。
康熙也并非明主,做不了戴梓的伯樂。
戴夫人孤注一擲的將未來寄托在了覺禪家的身上,亦或者說,是寄托在了那個八阿哥的身上,她垂眸看向身邊認真的大兒子戴其瑞“兒啊,這覺禪家的人,當真可信”
戴其瑞捧著共產會特產的書籍,兩眼放光的看著自家母親,重重點頭“娘,你就信兒子一回吧。”
戴夫人長嘆一口氣。
“罷了,縱使是死了,也好過留在京城被人構陷。”
范婉可不知道不久的將來,將有一大波人趕來,這會兒還在系統里和蘇寶珠聊天。
蘇寶珠大棚建的很成功,如今已經燒了幾十畝的玻璃出來,只等著墻建好了就開始往上面蓋屋面,河流也挖好了,前幾天剛通了渠,水流不算很大,但暫時夠用,等到冬天下了雪就組織百姓掃雪堆進去,明年開了春,撒些魚苗下去,這河就算是活了。
人手還是不夠啊,接下來的事太多了,薇薇把水泥搞出來了,又建了磚窯,先給城里百姓盤炕,多出來的磚打算建個養豬場,畢竟豬更容易催肥。
薇薇還說明年開了春要出去找礦去,我看那意思,估計還是蝦蟆山的礦,她還以為自己隱瞞的很好呢。
俄羅斯的貿易官估計要到年底才會到達,準備了三個版本的槍,價錢肯定是不一樣的,地雷和暫時不打算給他們,這算是咱們的殺手锏了,繳獲的幾門大炮薇薇都改造了一番,如今準頭比以前高了許多,薇薇最近專心研制狙擊槍了,咱們是時候培養狙擊手了。
話說,婉姐,你那邊情況怎么樣了打算什么時候攻盛京府啊,咱們今年冬天能在盛京行宮過年不,好歹康熙老兒對外宣稱你帶著肥崽住行宮了,你不去住兩天,豈不是對不起他的一腔好意
蘇寶珠絮絮叨叨的說著話。
范婉起初還應兩聲,后來就再不開口,而是眼含笑意的靜靜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