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朗醍醐灌頂,“對哦我能去賣唱,等會兒我要不然聯系一下經紀人直接開個演唱會,到時候給大家免費啊。”
江沁沁“你別竊取我們創意”
駱念有點擔憂,越朗和于瀟兩人都是歌手自然是問題的,盛景延是演員,就算他會唱歌不可能讓他去站那兒賣唱,自己唱不了。
他總不能去給人擺攤看病吧
駱念試想了下,拉住個人就問你有病嗎我給你看病吧,估計會被當場打死。
“這次的房我們通過抽簽決定,石頭剪刀布贏取后選擇權。”導演說完展開手掌,有紅黃綠三個彩色小球,里頭分別裝著紙條,對應助理手里的地圖。
“這次我一定拿最的房,我運氣一流。”越朗自信滿滿的朝商與一揚下巴,擼起袖說“誰來。”
“瀟瀟去,給他個厲害”江沁沁推著于瀟,吶喊給他助威。
駱念知道盛景延是不可能過去的,于是動過去,總導演喊了開始,兩輪石頭剪刀布下來,越朗不敗之地拿了個第一,駱念則最后一個選。
越朗挑了個黃色,兌換了地圖發現是個花開遍地的海景房,興奮的抱起商與轉了兩圈親了下去,商與一下愣了,越朗反應過來,耳朵一下紅了直接將他松開后退了幾步。
“那個,我們這個房像最。”
商與伸手摸摸越朗那一頭青茬,一貫冰霜似的冷淡表情仿佛化開了溫柔,“運氣真。”
越朗有點不自然的躲了躲,頭看著于瀟挑到了古樸的四合院,又奇的去看駱念,一展開地圖頓時瞪大了眼。
“太不是人了。”
駱念看著幾乎是幾根木棍和氈布搭起來的花棚簡房,陷入了沉思。
這已經不能算是房了,床就是一塊木板搭在壘起來的磚塊上,花棚一看溫度就巨高,在二十多度的天氣里多半是要中暑。
盛景延拿過地圖,“家了。”
兩人順著地圖找到了房,駱念看見荒野般的花卉基地,他們的花棚就在最里側,一開門巨大的熱氣仿佛有實體一般沖出來撲在臉上。
“熱。”
駱念探頭進去看了看這個棚里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卉,有淡淡的腐土氣味,潮濕又悶熱。
盛景延將兩人的箱拿進去,駱念看著艱苦的環境越發自責,上一期盛景延都能拿到最的房,這一期他卻只能拿到最差的。
“學長,對不起。”
盛景延坐在屋里唯一能坐的家具“床”上,招手讓他過來,“來,玩個石頭剪刀布。”
駱念不明所以,但還是在他的一二三里老實伸手,三次都贏了,正想說話就被盛景延牽著了出去,參觀了一遍花棚,各種顏色的花被養的很,葉片肥厚花瓣飽滿,是他們在平洲完全有見過的那種漂亮。
盛景延摘了個小花苞抵在駱念唇邊,“吸一口,有花蜜。”
駱念將信將疑的低下頭,張口含住了小小的花苞輕輕一吸,果真有淡淡的清甜花蜜,盛景延將花苞扔進嘴里嚼了嚼。
花棚不算大,很快就到了盡頭,角落竟然種著一小片草莓,果實碩大鮮紅。
“這里環境唔”駱念嘴里被塞了顆草莓,堵住了他接下來的話。
“念念,如果我去拿了這個房,你會怨我嗎”
“當然不會”
盛景延伸手蹭掉駱念唇邊的草莓汁,心念一動唾沫在他的唇上,看著嘴唇變紅才又繼續說“比賽輸贏有運氣的成分,你拿到什么房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不用總想著把最的給我,你已經是我能擁有的最的了。”
駱念怔怔看著他,盛景延看他還反應過來,低聲靠在他耳邊說“上一期我說,地方小就得抱著你睡了,這一期就能抱著你睡,謝謝念念滿足我這個愿望。”
駱念一把推開他,紅耳赤的想否認但又說不出話。
“去找個籃來。”盛景延說。
駱念忙小跑了,躲著密集的攝像頭到了個盲區才緩了口氣,盛景延剛才說他已經是能擁有的最的,是那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