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嗎能感覺到嗎”駱念邊畫邊問,生怕盛景延感覺不夠清晰答不出來“要不要再用力一點”
“嗯點兒,多大勁兒使多大勁兒,還能把我戳壞了大點兒勁。”盛景延他那只手撓得心癢,說畫圖還不如說是勾他,跟個羽毛掃在心尖兒上似的,折磨他呢
再特么這么撓一會把他撓硬了,這段時間他只能抱不能親要憋死了,那晚留他標記,要不是他理智還,差死在他家里。
昨晚親那一口換一巴掌,弄得他現在碰不敢碰,等他好了,非得
盛景延磨了磨牙。
“駱念,你的鮮花餅白啃了”
駱念又加大了點手勁兒,指尖仿佛梳理著背后肌理,眸光忍不住往他后頸瞟了瞟,腺體只一點點的弧度,不仔細看不太清,是aha的腺體。
它發情期的時候會鼓起來,帶著強烈又刺激的信息素,壓迫著他的oga臣服承受,駱念鬼使神差伸手戳了一下,盛景延倒吸了口涼。
駱念猝然收手,在他開口之前火速轉移話題“你能猜出來嗎”
盛景延輕嗤一聲“你說呢”
“那我再畫一遍。”駱念這次不敢亂來了,認認真真在他背后畫了一遍,等他說下一個的時候又繼續畫,連續畫完三個汗經浸透了整個后背。
蘇序說“時間到,盛老師請寫出正確答案。”
駱念簡直不敢看,閉著又忍不住睜開一條縫兒,看盛景延張牙舞爪的在墻上寫了幾個字,心跳瞬間漏了一拍。
他寫字并不多規矩,跟草書似的飄逸自由,但點頓之間又極,白色的粉末在墻上涂出五個字。
我愛你,駱念。
正確答案只前三個字,后面兩個是他自個兒補上的,末了還在角落里寫了個盛字。
他把粉筆一扔,淡淡諷笑“就這”
蘇序直喊他們是不是作弊了,“太厲害了吧,我在飛機上想了好久想到這種考驗,想到讓你們一下子破了,導演呢,我嚴懷疑這兩個人作弊。”
駱念生怕再來一次,立刻辯駁道“懷疑無效”
盛景延伸手攬住駱念肩膀,指尖留白色的粉末,在他鼻尖一抹,“我這答案正確了嗎”
駱念點頭,盛景延卻執意讓他說出來,“點頭是什么意把你的題目說出來,讓我確認一下對不對。”
駱念看著烏泱泱的拍攝還蘇序,干澀著喉嚨憋了好半天聲若蚊吶的嚅出了句“我愛你。”
“聽清。”
駱念咽了下唾沫提高聲音帶著顫似的喊了句“我愛你”,盛景延看著他落荒而逃的樣子忍不住勾勾嘴角沖鏡頭一笑,“回頭剪后期的時候加個字幕,就寫駱念對全世界宣告喜歡盛景延。”
節目組神經病。
蘇序垂眸,微微皺起眉角很快又舒展仿佛從未存在過,“盛老師,我最近接了個挺嚴肅的角色,總覺得不太能掌握,想請教一下您,可以嗎”
盛景延讓駱念哄軟了心,現在過他恐怕害羞,就給他一會兒時間緩緩。
“問。”
蘇序心里一喜微微翹起嘴角,溫潤禮貌的拿出手機恭敬遞過“您大概看看我自己寫的人物小傳,麻煩您給我講講。”
駱念不怎么會做飯,上一期錄制回家想,結連著搬家和拍廣告顧上,他回頭看了,蘇序雙手放在膝蓋上謙遜請教。
盛景延垂眸看劇本,背對著看不見表情。
蘇序溫潤的嗓音在夏日里像是沁過涼水的櫻桃,在夏日悶熱的花棚里像微涼的風,沁人心脾。
駱念握緊了菜刀一下下的切著菜,但心根本不在廚房里,耳朵要支起來,忍不住想要聽聽他們在說些什么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