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出現一些問題時溫妮只能裝作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她知道自己是個孤兒,只等著結婚后離開姨母家。
溫妮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要不是姨母當初救下自己,早不知道去了那里,因此她不愿意和尾砂起什么沖突。
有些事情不說破也就罷了,一旦說出來就回不去了,他們是一家人,她一個外人,要是沒有人再幫著自己,她該怎么辦不然真的打起來,只怕姨母一家人更加偏著自家人,
結婚后的溫妮十分高興,她終于有了自己的家,而且丈夫做人很明白,這一點是她最高興的,因此她輕易不愿意和丈夫的意見相左。
對收養尾砂的兒子這件事,溫妮從內心深處是帶著幾分不喜歡,從小就處處受到表妹的壓制,如今還要替她養孩子,怎么看都不怎么太舒服。
不單單是婚前倆人之間的小矛盾,更因為等到兩個人做了媽媽后,溫妮帶著東西去看尾砂時就感覺尾砂神態上多了幾分令她感覺不好的地方。
導致她在看到尾砂時多了幾分疑惑,只是也沒有察覺出來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還以為她和大嫂鬧別扭,另外她還發現尾砂不愿意她看到尾砂的兒子。
溫妮從心里更加不喜歡尾砂,總感覺她有些不對勁,可惜的是根本查不出怎么一回事,又因為姨母對她有恩,很多事情不可能深究,漸漸不愿意看到尾砂。
關于這個感覺溫妮也曾經和愛德華說過,畢竟表妹的態度太過詭異,就是感覺尾砂有些不怎么對勁,愛德華還專門查了一遍,卻沒有發現問題,一直等到后來尾砂母子消失,也不知道原因。
夫妻兩人就漸漸放下了之前的疑惑,或者是溫妮有些過敏可如今回過頭再看,愛德華知道妻子沒有感覺錯,尾砂就是在得意。
之所以尾砂沒有動,沒有被發現問題,那是因為她早就把孩子調換了,看溫妮時大概在腹誹他們夫妻都是傻子、冤大頭吧
想到這里的愛德華握緊了拳頭,從心里痛恨著那個女人,就在這時候他發現尾砂仿佛感覺到了什么,開始四處找尋著什么,愛德華忙著躲在一旁。
尾砂的確不是一般的女人,愛德華此刻有了這個想法,怪不得她離開后根本找不到,只怕在走之前都專門打算好了。
說不定那時的尾砂是故意和自己嫂子吵了一架,然后趁機溜掉,當時正好愛德華也有事不在小鎮,等他回來已然找不到人。
這個想法讓愛德華多了幾分警惕,自己之前就是小看了女人,別看她們也許身體上柔弱,遇到事情往往瑟瑟發抖,但還有一部分女人有著極強的行動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也不知道尾砂到底什么時候動了以假換真的念頭,不可能是早就打算好,應該是兩個孕婦在一起時調換了兩個孩子。
過后看著什么都不知道的溫妮,才會感覺到尾砂的不對勁,但作為一個母親的她萬萬沒有想到有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調換了孩子。
這就是尾砂會洋洋得意的原因吧以為自己可以狠狠算計著他們夫妻兩人,她看著蒙在鼓里的溫妮十分得意,還有無比的惡意。
如果沒有院長,只怕他們夫妻真的是要吃虧了,更可恨的是家里的那孩子是好友的血脈,還不能直接一腳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