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那么著急。他們似乎在等待什么某個結果,或許。在去年年底到今年春假之前,他們十分著急在春假結束之后或者上個月,他們似乎就不著急了。
"我說不上來。我只是去過那邊五六次。在東城的一家秘密俱樂部具體的地址是康斯托克街。具體什么門牌號我不記得了。
"很多人似乎覺得那就是一個相親的地方。的確有很多人來相親。我和那些男人們見面的時候,周圍還有一些普普通通的男人女人,他們他們只是為了婚姻,,而我們是為了舊神。
所以,關于那些男人。他們似乎不太清楚我們究竟是為了什么。他們似乎只是以為,我是個嫁不出去的貴族大小姐,或者有什么隱疾,所以才會被父母推過來相親。
"但是也有人好像知道什么。我沒法確定。那些男人的說法我都沒怎么聽懂。他們好像覺得,只要我看上了他們,他們就可以立刻得到一大筆錢,或者立馬擁有自己十分想要得到的東西。"
說到這里,多琳猶豫了一下。
西列斯則瞇了瞇眼睛。他想到他們之前曾經討論過的一個話題。
西城的流浪漢,以及東城的啟示者。這個幕后組織似乎會專門創造一些傳聞和說法,來吸引這些想要一步登天的人。
那是既甜美也惡毒的誘餌。
多琳沒在那些男人的問題上多說什么。看得出來,她大概是沒怎么將注意力放在那些男人的身上。
"所以關于容器。"多琳又焦躁地看了一眼時間,似乎要來不及了,"這是我最后要跟您說的一件事情。我沒法給您寫信,,盧卡斯太太會看我的信件內容。
"或許周五的俱樂部如果可以的話。不過我也不知道太多。我會回去好好想想。總之,關于容器。我知道容器,是因為在我去到那邊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幅"
她又渾身顫抖了一下,仿佛惡寒,仿佛恐懼。
她說∶"一幅畫。"
她沉默了許久,然后又補充說∶"我不知道那是誰畫的。那只是平平無奇地懸掛在那兒。我們所有女孩兒都要看一遍。
"那幅畫原本被白布蓋著,我們過去的時候,會有人小心翼翼地將白布掀開,然后只給我們看。其他人都不能看。"
西列斯微微皺了皺眉。他沒在這個時候立即問那幅畫的內容。他注意到多琳的表情有種異常的恍惚。
多琳又說∶"那幅畫上的內容是一片漆黑的線條纏繞在一起像是,蛛網、陰影、烏云"她喃喃念著這幾種比喻,"他們說,我們需要容納這些東西。"
她露出了難以遏制的、驚恐而嫌惡的表情。但是那表情中同時還蘊藏著一絲茫然。
顯然,多琳已經受到了污染。
而如果她受到了精神污染,那就意味著,她擁有啟示者的資質。不過多琳看起來對此一無所知。盧卡斯太太掌控了她的人生。
"多琳。"西列斯在這個時候突然問,"你知道啟示者嗎"
多琳怔了一下,她回過神,搖了搖頭∶"我我不知道。啟示者,這是掌握神奇力量的人嗎"
西列斯在心中嘆了一口氣,他說∶"那么,最近這兩天你不要去想這些事情。如果你帶回家什么東西,會被盧卡斯太太發現嗎"
"會的。她會檢查我的包。"多琳低聲說。
琴多也忍不住皺了皺眉,他便問∶"如果放在外面呢"
"我不知道您想給我什么嗎"多琳問。
西列斯說∶"是的。你需要做一件事情。"他停頓了一下,然后說,"你需要找到一個,你最喜歡、使用的時間最長、最值得紀念的物品,將其隨身攜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