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說∶quot我們該進入正題了。quot
朱爾斯和多蘿西婭不由得一愣，像是有點茫然∶還有什么正題他們不正討論著劇院區的謀殺案嗎
西列斯不由得無言片刻。
陰影信徒造成的這些事情，但
昨天連著今天，他們都在討論發生在拉米法城內的這些事情是但是，這里是拉米法大學。
quot你們的論文寫完了嗎quot西列斯提醒著自己的兩名學徒，quot別忘了，你們馬上就要畢業了。quot
多蘿西婭、朱爾斯∶
沒必要在這個時候提醒他們的，諾埃爾教授。兩人面面相覷，目光中同時泄露出類似的情緒。
西列斯便說∶quot該回到正題了。難道對付舊神追隨者，就可以讓你們不用寫畢業論文了嗎quot他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這話反而讓兩名學徒猛地露出沉重的表情。
quot為什么不行呢quot多蘿西婭喃喃說。
quot是啊，為什么呢quot朱爾斯跟著說。
西列斯∶quotquot
他的冷笑話事業可以說是一敗涂地了。
隨后，他們就真的進入了quot正題quot，談及了多蘿西婭和朱爾斯的學業。他們的學期論文進展其實不錯，對于畢業論文的構思也在規劃之中。
大概一個半小時的指導時間結束之后，西列斯注意到這兩名學徒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個明顯的放松表情。
他心中哭笑不得，面上波瀾不驚地與他們告別。
兩名學徒離開后不久，琴多便從門外走進來。他有些疑惑地說∶quot您把那兩名學徒怎么了他們像是大夏天遭遇了一場冰雹。quot
西列斯默然片刻，然后說∶quot只是在忙碌的調查過程中，提醒他們注意論文的情況。quot
琴多眨了眨眼睛，了然地說∶quot哦，您是在說您自己嗎quot
西列斯∶quotquot
他盯著琴多看了一會兒。
琴多于是笑了起來，他湊到西列斯面前，討好地說∶quot但是您的進度已經相當不錯了，您的學徒肯定比不上您。quot
西列斯嘆了一口氣，說∶quot是啊，的確如此。除了他們是明年六月份之前上交畢業論文，我是在今年十二月之前。quot
琴多∶quotquot
嗯，論起挖苦西列斯諾埃爾教授的忙碌而言，誰也比不上他自己。
琴多因此說了一句十分蒼白無力的安慰的話∶quot至少還有三個多月呢。quot
西列斯不由得無奈地搖了搖頭，他說∶quot算了。比起學術論文，我們現在的重心終究是在陰影信徒那邊。quot他轉而問，quot吃過飯了嗎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