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琴多讓那兩個發瘋的畫家對方向產生混亂,原地自己打轉,沒真的將鮮血涂到墻壁上再比如西列斯提前就和諾蘭赫斯特打好招呼,轉移了一些人的注意力,以免他們受到污染。
在班揚出現之后,他們就功成身退,沒有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這群畫家在下午一點的時候抵達了拉米法大學的主城堡,接待他們的人是拉米法大學的校長、不同院系的院長等等。
一開始的事情顯得十分平靜,他們繞著大學走了一圈,也談及了在大學內開設美術學院的事情。一些仍舊在校的學生以及教授也好奇地朝這群參觀者投來關注的目光,偶爾還有人跟著走上一會兒。
西列斯和琴多混在其中,并不顯得醒目。他們只是遙遙地關注著這群人的動靜。
至少到這兒,進展還十分順利。
但不知怎么的,在他們打算進入主城堡的時候,有兩名畫家就像是突然發了瘋,不約而同地大喊大叫,還從口袋里拿出刀子往自己的身上亂劃亂砍。
那場面嚇壞了其他人。
他們拿出了小小的泥碗,接滿了自己的鮮血,然后大概是要用畫筆蘸取血液來作畫。
班揚等人就是在這個時候趕來的。
他聲稱自己今天因為某些事情,來到了拉米法大學附近的一家小教堂附近的確有一家教堂但是卻聽見拉米法大學內似乎有混亂的尖叫聲,因此就過來看看。
他沒想到真的能在這兒抓到發瘋的舊神追隨者。
在場的人們面面相覷。
事實上,他們被嚇了一跳,也完全不曉得自己是否發出太大的動靜,甚至于尖叫了。他們各個都是體面人,哪想到今天會有這種場面出現。
在這中間,最為后怕的恐怕就是諾蘭赫斯特這位文史院的院長。他驚愕地望著倒在地上,那兩個虛弱又激動的畫家,整個人都懵了。
對于西列斯認為今天會出事的說法,他此前仍舊只是半信半疑,但是現在卻真的聞見城堡內濃郁的血腥味他感到一陣暈眩,甚至想葉。
他的面前閃過一個身影,擋住了他望向那兩名畫家的視線。是班揚騎士長。
"您不要再看他們了。或許會受到什么影響。"班揚溫和地告誡著他。
我我明白了。"赫斯特緊張地點了點頭,他緩慢地深呼吸著,他有點猶豫地問,"騎士長先生我記得,最近是不是有一個用以祛除精神污染的儀式我有點擔心今天這種場面"
他說的很含糊,但是顯然是害怕自己或者其他人受到污染。
班揚點了點了點頭,他的語氣中帶著些許難以察覺的古怪,他只是說∶"是的,您如果需要t話,回頭可以到往日教會來問問。"
他心想,這可就是您認識的那位西列斯諾埃爾教授發明的。
騎士長先生突然感到,自己好似窺見了諾埃爾教授那錯綜復雜的人際關系。
他忙了一陣,包括處理那兩個發瘋的畫家,以及安撫在場的人群。這種事情對騎士們來說輕車熟路,而那兩名畫家現在似乎也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
在他們被帶出主城堡,被外頭熾烈的陽光照曬到的時刻,這兩人甚至發出了一聲夸張的慘叫,好似他們注定只能躲藏在陰影之中。
西列斯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不過還沒來得及深思,班揚騎士長就找了過來。
班揚的目光中流露出了那種鄭重而嚴肅的情緒,他說∶"沒想到這群舊神追隨者會如此大膽他們似乎一直在涉及與''藝術'',尤其是''畫作''有關的事情。"
西列斯也點了點頭,他補充說"或許他們似乎早就肛上拉米法大學了。''
班揚不由得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