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列斯對于伊麗莎白今天出現在這里的原因十分好奇。
班揚騎士長在信中提及了這位不速之客,顯然伊麗莎白是有意來找西列斯的。但她會和西列斯說點什么
這位異國的女主教,也同樣是跑團劇情的八個角色之一。不過,她的命運早在她決定離開米德爾頓的時候就已經改寫了。
米德爾頓離“陰影”太近,那里的居民不可避免地會被影響到。
很快,伊麗莎白坐了下來。她像是不著急與西列斯搭話,只是微微笑著、目光和藹地望著他們。
于是班揚就首先提及了自己的調查情況。
“關于那兩名發瘋的畫家”班揚斟酌了一下,然后望著西列斯,“您知道歷史學會之前學部的事情嗎”
西列斯微微一怔“夏先生的事情”
“可以這么說。”班揚像是在思考怎么解釋這一切,“在夏先生要求歷史學會調查那些學部的時候,有一個學部剛巧成為了可疑對象一個藝術家學部。據說他們甚至有成員與夏先生產生了沖突。”
西列斯若有所思地說“那兩名畫家也屬于那個藝術家學部”
“至少他們是這么說的。”班揚說,“他們說,他們正是在那個藝術家學部內部接到了這個任務應該如此形容。
“我不認為他們真的是舊神追隨者,盡管他們已經瘋了。他們可能只是有意無意地接觸了一些污染,并且在這個過程中接觸到了一些其他的舊神追隨者。
“我們利用復現自我的儀式讓他們慢慢清醒了一點也就是要求他們進行這個儀式。總之,他們也算慢慢恢復了一些理智。
“這兩人本就可以說是城內小有名氣的畫家,因此接到了來自拉米法大學的邀請我聽聞是打算在拉米法大學開設一個美術學院他們似乎是打算去那兒當教授的。
“他們在八月初的時候,與藝術家學部的某些人聯系的時候,隨口提及了這件事情,因此就得到了這個任務,也就是,各自畫一幅畫。因此他們才要求拉米法大學在走廊盡頭放上空白的畫布。
“他們聲稱,那些人并沒有說這個任務究竟意味著什么,只是要求他們在瀕臨瘋狂或者徹底瘋狂的情況下,繪制一幅畫作。
“這兩名畫家認為這是一種新奇的嘗試,他們甚至打算主動接受、主動進入那種瘋狂的狀態。只不過,他們原本是打算在活動結束之后再這么做,結果卻意外地在踏入城堡之前就發瘋了。
“關于這一點,他們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們認為可能是自己太激動了,所以在那個時候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或許就是這樣。”
班揚對此也有些無奈。面對兩名精神狀態的確不怎么正常的畫家,他也感到無從下手。
而西列斯則心想,這來自于骰子的判定“冥冥”之中的命運決定了這一切。
他對此并不是很看重。或許這會是一個未解之謎,不過也的確不算是整件事情的重點。
他問“這么一來,他們其實與舊神追隨者無關,只是被利用了”
“我認為是的。”班揚說,“這兩名畫家顯然被嚇壞了,沒想到會被帶走調查這么長時間。他們幾乎知無不盡,十分配合與坦誠。
“我想,那個藝術家學部恐怕是那群舊神追隨者創立的一個組織,內部成員一定有可疑者,比如歷史學會帶走調查的那些人。但是,其中大部分成員,應該都是無辜的。”
“我贊同這個想法。”西列斯點了點頭,這么說。
一旁,伊麗莎白饒有興致地說“那么,我們能得到這個學部的成員名單嗎”
班揚遺憾地搖了搖頭“歷史學會那邊對于學部的管理太過于寬松了如果我們能聯系到夏先生,那說不定能從沙龍那邊得到這個學部的相關情況。但是,夏先生也始終神出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