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這個不怎么聽話的"學生"。
琴多笑了起來,說∶"您這副樣子,真令人垂涎三尺嗯,指我對您萬分垂涎。"
西列斯默然片刻,然后俯身親吻他。隔了片刻,他問∶"還垂涎嗎"
琴多被西列斯壓在沙發上,輕輕喘息著,聲音沙啞地說∶"恨不得您現在就將我"
西列斯垂眸俯視著他。冬日的寒冷仿佛在這一刻被隔絕在這個房間之外。
他低聲笑了一下,然后說∶"這得看你有多努力。"
琴多怔了一會兒。
西列斯已經放開他,重新坐回書桌后,繼續翻看著教案。
琴多猛地回神,追問∶"您這算是松口了嗎"他滿懷期待地望著西列斯。
西列斯被打斷了背誦,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后說∶"減一。''
"什么"
"分數。"
"什么分數"
"能夠讓你達成所愿的分數。"
琴多愣了一會兒,然后有點憤慨地說∶"您怎么能將您在課上那種嚴厲的態度帶到床上來"他已經聽西斯說了他對待學生的辦法。
西列斯瞥了他一眼,問∶"不希望我嚴厲嗎"
琴多陷入了西列斯意料之外的沉思中。過了會,他說∶"如果是您,也不是不可以。"
西列斯∶""
什么不是不可以
地球人覺得自己有時候摸不清這年代人們的底線,起碼在琴多身上是這樣。
拋開這種雞同鴨講的對話之外,這一整個周一的氛圍還是較為輕松的。西列斯大概將未來一兩周內的教案背完了,也進行了練習。
琴多的存在沒有真的干擾到他。畢竟,即便是以往他一個人埋頭工作的時候,他偶爾也會讓自己休息一下。琴多只是讓這種休息變成了情人間的對話罷了。
夜幕降臨,琴多與西列斯告別。他又說∶"或許明天我能將那棟房子租下來,然后就會搬到那兒,之后我們見面就方便多了。不過,那位房東似乎無意出售房產,他非常堅決地否決了這個提議。"
西列斯了然地點點頭,感到輕微的遺憾,但他對于那棟房子的渴望也沒有那么強烈,便說∶"那么我們以后可以再去找找其他合適的房子。"
"當然,我聽您的。"琴多低聲說,他猶豫了一下,然后湊過來,十分輕柔地吻了吻西列斯,說,"過兩天見。"
"過兩天見。"西列斯說。
琴多嘆了一口氣,說∶"我已經開始思念您了。"
西列斯擁抱了他一下,隨后琴多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