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一些病人認為他十分負責,周到而體貼,但是有一些,尤其是孩子的家長,認為他的治療有些敷衍,不像是在真的用心治病,而是另有目的。
總之,這位醫生的名字是休伯特福克斯,應當已經在達爾文醫院工作了十多年。他原先似乎是在東城的達爾文醫院工作,隨后則調去了西城的。"
西列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說∶"或許我們可以試探一下這位福克斯先生。在和諾娜,以及蘭普森夫人的對話中,我注意到她們都提及了在達爾文醫院開的藥。
"如果能拿到這副藥就好了。或許我們可以讓人檢驗一下里面的成分。"
"這的確是個辦法。"琴多說,"我可以找人假扮一對父女不,或許我可以直接讓這位員工先生出馬"
他嘀嘀咕咕地琢磨著辦法,然后十分自信地說∶"總之,這事兒您可以交給我。"
"謝謝你,琴多。"西列斯說,他停了停,在琴多想說什么之前提前轉移了話題,"不管是東城還是西城,達爾文醫院都有些問題。"
是這樣沒錯。"琴多說,"說起來,我認為,比起無燼之地的陰謀和危險,這種城市里的危險更為虛偽一些,披著一層偽善的皮。"
明明是醫院,卻做著不怎么體面的勾當。這種事情足夠令人泄氣。
西列斯低聲說∶"至少,我們已經有了一個目標。"
琴多側頭望了望西列斯,然后說∶"不管如何"他的語氣逐漸變得低沉,"我十分慶幸,我在與您一起做著這樣的事情。"
西列斯微微一怔,隨后笑了起來。他說∶"我也十分慶幸,琴多。你參與進了這些事情。這讓我覺得輕松很多。
琴多似乎想說什么,但最后,他只是語氣輕快地說∶"您能這樣想,就再好不過了。
不久,他們抵達了豪斯維爾街18號。這個時候已經將近下午一點了。
他們約定的時間是下午一點半,打算聊聊天、打打牌,順便分享一下自己回到拉米法城之后的經歷。
在曾經短暫的旅途之中,他們四個人已經十分習慣這種相處方式。即便表面上看起來傲慢得根本懶得參與他們談話的琴多,其實也暗中豎著耳朵,聽著他們的談話。
西列斯聯系了這邊的服務員,讓他們送點飲料過來。
很快,阿爾瓦和切斯特就出現了。
"啊,房間里真舒服。"阿爾瓦說,"外面的天氣都快將我凍僵了。這該死的冬天,應該被踢出費希爾世界"
年輕人的豪言壯語。西列斯心想。
但是他同意。
阿爾瓦是最后一個抵達的。當他坐下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掏出幾副紙牌,并且說∶"快看看這是初次打樣的成品,估計過段時間就會在拉米法城內銷售了。"
仍舊是54張紙牌,牌面顯得更加精致和復雜了,因為需要將諾埃爾紙牌的玩法附在牌面上,數值、技能等等都需要列明。
不過,整體來說,還是較為漂亮精美的。此外,新版命運紙牌摸上去也顯得更有質感了。
西列斯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這紙牌比原先的厚重了一些。
阿爾瓦介紹說∶"設計人員特地將這副牌設計得厚了一點,免得折騰壞。而且,蘭米爾先生就是那位與我們合作的商人。"他特地朝切斯特解釋了一句。
然后他繼續說∶"蘭米爾似乎打算將這副紙牌銷往各地,所以運輸途中的堅韌性就得多加考慮,因此也必須得厚一點。
他們都明白地點了點頭。
阿爾瓦又輕快地說∶"對了,教授,這紙牌目前就被命名為諾埃爾紙牌了。當然,我們會在紙牌的包裝盒上寫明,諾埃爾紙牌是命運紙牌的其中一種玩法。之后可能也會出其他的玩法和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