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列斯點了點頭。
他對自己的名字出現在紙牌上其實有種微妙的無奈,但是這個叫法已經在無燼之地流行起來了,他現在反對也沒什么用,不如坦然認命接受吧。
切斯特欣賞著新版的紙牌,并且說∶"這上面的畫作也顯得更加精美了。"
西列斯也仔細瞧著。
整體上來說,更為精美的是信徒牌和功能牌舊神牌仍舊是原先的模樣,只是印刷上更為精致了一些,色彩也顯得更加鮮艷。
切斯特說∶"我記得,你以前也非常看好"
"確實是這樣"阿爾瓦有點遲疑地說,然后他坦率地說,"只不過,我突然意識到,我們都不知道這副紙牌的發明者是誰。
"雖然當初簽訂協議的時候,他將代理權給了吉力尼家族,但是萬一他想要用這副紙牌做什么壞事怎么辦"
其余三人都十分驚異地望著阿爾瓦。
阿爾瓦有點氣惱地說∶"你們怎么這樣看著我"
切斯特笑著說∶"因為阿爾瓦,我感到你的確成熟了。"
阿爾瓦翻了個白眼,對這樣的評價十分不屑一顧,當然,他也承認∶"我只是學會了從更多角度思考問題。"
他們都不由得失笑。
西列斯便順勢問∶"所以,阿爾瓦,關于那位紙牌的發明人,你有調查到什么消息嗎"
"我翻了翻之前簽訂的合同之前爸爸媽媽都不讓我看那合同,說我年紀太輕,不應該摻和這事兒,不過,因為去了一趟無燼之地,還拉來了生意,所以他們最后就同意了。"阿爾瓦說。
"在你的軟磨硬泡之下"切斯特說。
阿爾瓦瞪了醫生一眼,然后才說∶"當然當然可是我畢竟做到了醫生,你該鼓勵我才對,而不是故意取笑我。"
切斯特咳了一聲,一本正經地說∶"阿爾瓦,你真是一個好孩子。
阿爾瓦∶"
他故意朝著切斯特翻了個白眼。
隨后,他才說∶"其實合同上的內容我都差不多了解了,就是對方委托我們印刷一千套紙牌,并且將之后的代理權也交給了我們。
"然后我發現,合同最底下的簽名,對方的名字是個很奇怪的符號我說不上來,總之,我問了我父母,他們說,當時他們稱呼那個人為''夏''先生。
"意思是夏天我真不明白那是哪門子語言。我父母也不知道。不過,那個家伙就是這么神神秘秘的。"
說到這里,阿爾瓦就停了下來,然后說∶"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了。"他又望向西列斯,說,"教授,我前段時間之所以沒給你回信
"好吧,是因為那個時候我還在向我的父母軟磨硬泡,按照醫生的說法。他們不怎么想讓我摻和這事兒,總覺得那個神秘人十分古怪。當然,生意還是要做的。"
他聳了聳肩。
不過,這個時候西列斯已經驚愕到沒怎么在意他的話了。他只是本能地說∶"這沒什么。"
而他的大腦卻在想夏先生夏先生
知道夏先生存在的琴多看了看西列斯,保持了一種明智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