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列斯想了片刻,然后說∶"我其實更期待他們對于納尼薩爾的了解。現在納尼薩爾已經出院了,不知道他的情況如何。"
在納尼薩爾出院之前,西列斯曾經提醒過他一句不過,他不能確定對方是否將那句提醒聽進去。
況且,那個算盤模樣的飾物可能來自于喬納森布萊恩特但是納尼薩爾本身"圣子"的身份又是另外一碼事了。
在深海夢境的時候,他沒想起來進入納尼薩爾的夢境,那也是一種溝通的渠道不過,現在情況已經是這樣了,那么西列斯也只能盡可能去調查相關的事情。
無論如何,最早將他牽扯到這個事件中的,已經是遙遠的、發生在去年八月份的博物館守門人偷盜案。
盡管第二走廊的調查顯得虎頭蛇尾,西列斯自己卻無法真的將這事兒完全放下,特別是在諾娜出現之后。他希望自己能夠解決這個事情。
當時地下幫派正在到處收集時軌不,應該說,古老的物品。彼時他們還以為那是有人想要在十月份的神誕日做出什么可實際上,他們是為了另外一重陰謀。
那些時軌,在被收集之后,說不定就帶上了喬納森布菜恩特這個將死之人的污染,然后重新被散播到了各處。
這么一想,這事兒簡直讓人有種后知后覺的不安。西列斯不由得想,最近這段時間里啟示者的相關市場中,有多少帶著這樣污染的時軌與物品出現
他們在上午九點的時候抵達了歐內斯廷酒館。
琴多去酒館里面坐著,等待西列斯而西列斯則去了附近的矮房子與吉米見面。
"上午好,先生。"吉米說,"沒想到您這么快就來了。"
西列斯說∶"正好有空。所以,你們都發現了什么"
"首先是達爾文醫院。"吉米說著,往窗外看了一眼。
西城大多數的房子都是較為矮小的,最多不過五六層。因此,更為高大的建筑就顯得格外醒目。達爾文醫院就是其中之一。
從這里,他們可以遙遙望見那座灰撲撲的醫院。
吉米說∶"達爾文醫院我對這家醫院的印象并不怎么好。您知道,我們都是流浪兒,如果生了病,也不會有人理會。
"因此,偶爾那家醫院舉行義診活動的時候,我們就會去看看病。可是,即便真的診斷出什么,我們也沒錢買藥現在不一樣了。因為您給的錢。
"往常每一年冬天,我們中都會有人凍死或者餓死,但是今年沒這種情況。我們反而健康了不少。這真的很感謝您。
"總之,曾經有個跟我們一起流浪的女孩,去年的時候,她著涼了,正好當時我們手頭還有一點錢,就湊了錢給她去看病。結果她反而因為喝了達爾文醫院的藥,整個人就像是
"我也聽說過一些其他的故事,一些小孩子吃了達爾文醫院的藥,病不僅沒有好,反而還變得更加嚴重。我也知道,一些孩子是痊愈的。
"但是不管怎么說,我們對達爾文醫院的印象不好。"
說著,吉米還抿了抿唇,看起來像是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一方面,他對達爾文醫院頗有成見,另外一方面,他也在努力抑制這種負面情緒,因為不想讓西列斯的想法受到他的情緒的干擾。
這個孩子實在是非常聰慧。西列斯想。
西列斯轉而說∶"那個女孩她當時配了什么藥"
吉米立刻瞪大了眼睛∶"就是就是您說的那個醫生,休伯特福克斯。我們調查了一下,問了當時陪那個女孩去看病的其他孩子。
"我們對比了醫院里掛著的那些醫生畫像您不用擔心,我們沒去問醫院里的人。我們確認,就是這個醫生給她看的病,配的藥。那副藥讓她陷入了瘋狂。"
西列斯微微皺眉,他說∶"這種事情似乎并不罕見既然如此,那位醫生難道沒有受到什么懲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