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拿起朱蕾姚琴兩人,也遁走了。
坊主遁了回來,心有余悸的看著地面的洞。
饒是他瘋,也不敢硬接雷霆之力。
“尊主!”一些人趕了過來,身上都是洞和血跡,不過都練了魔功,這些傷不算什么。
“去查一查那姑娘的底細。”
“尊主想知道什么?”
“不明白嗎?都是豬腦子。”
“還請尊主示下。”
坊主冷哼,“她的實力,肯定不是外表的年齡。”
“而她沒有修行魔功,外表卻不到二十歲。”
“也就是說,她要么二十不到就駐顏了,要么可以逆轉身體上的時光。”
“無論是特殊功法,還是特殊法寶,又或者是特殊靈丹,特殊機緣,我要知道她怎么辦到的!”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這時,看熱鬧的人也到了。
坊主恢復優雅,說是遇上了妖獸。
如此,人們也沒多管。
……
遠處。
豆兒結束遁法,把奄奄一息的朱蕾姚琴放地下。
神通,斷肢再生!
神通,白骨生肌!
“啊……”
朱蕾姚琴終于痛叫了出來,人也跳了起來。
看著完好無損的身體,要不是血還在,碎骨碎肉還在,差點以為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
主仆兩人面面相覷,她們到底遇上什么人了?
養著蛟龍不說,這種必死無疑的傷勢,不用魔功竟然也能救回來,而且還是與沒受過傷一樣。
“你們沒事吧?”
“多謝小姐相救。”主仆兩人連忙拜倒。
“不用多禮,你們沒事就好,我們去接人,然后就回山吧。”
“是。”主仆兩恭恭敬敬的行禮。
豆兒忍不住嘆氣,知道是由于實力,讓兩人感受到了差距。
不過現在不是管這個的時候,先去接上采買的奴婢。
隨后也沒有再乘飛梭,而是讓大家閉氣,把大家塞儲物袋里面,然后遁了。
原因很簡單,怕被繁花似錦的人跟蹤。
而這招,果然甩開花坊的眼線。
坊主聽聞,也沒有怪罪。
只是讓人再查,那些人都干了什么。
聽說是采買物資,也就安心了。
等吧,總會再來的。
……
山中。
豆兒向山崎和山黛抱怨,山崎和山黛只是笑瞇瞇的聽著,并不發表意見。
豆兒說著說著也明白了,這是她的歷練。
既然她如今沒有打輸,那么總有一天能打贏。
只不過要多久就不知道了,還得慢慢修行。
“大哥哥,你能給我說說邪修嗎?”
“當然。”山崎笑道,“從哪里說起呢,嗯,首先邪修不是邪,只是走的路,在正道看來屬于離經叛道,”
“天下倫常,據說是正道定的。”
“比如什么是天,什么是地,什么是山,什么是海,還有金木水火土等等。”
“這些世界的基礎,物質的根本,都是人定的。”
“這是不是玄門四道的道主所定,我個人抱懷疑態度,不過先當它是。”
“然后,蔬果糧食,房屋,衣服,鞋帽,等等都是逐漸演化出來的。”
“再來就是言語談吐,接待賓客,男婚女嫁,喬遷喪葬,等等禮節禮儀,也都是演化出來的。”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