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咳咳,這對你太不公平了咳咳咳”鄭在勛義憤填膺道。
“啪”柳四變將發黑的棉巾一把扔到地上,轉過身來似笑非笑的盯著鄭在勛,鄭在勛只看了一眼那發黑發臭的玩意兒,便急忙捂住了雙眼,生怕自己得了針眼。
柳四變卻絲毫不在乎,一字一句的說道“是不公平,怎么可以讓那個臭娘們處罰我全天下的女人都應該死,是不是呀,師姐”他每說一個字,胯下那玩意兒就擺動一下,極其丑陋的模樣令人作嘔。
“什么師姐師兄你在說什么呀”鄭在勛依舊捂著雙眼,就怕給自己留下心理陰影。
“還裝”柳四變大吼一聲,卻是扯動了他胸口的舊傷,疼得他齜牙咧嘴,彎腰蹲在了地上。
“嘶”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半晌才緩過勁來,這一次他壓低了聲音,但依舊用一雙充滿仇恨的目光瞪著鄭在勛,咬牙道“勞資別的特長沒有,就是會看賤女人任你再多的偽裝都休想逃過勞資的法眼鄭師弟絕不會嫌棄勞資的棉巾,也絕不會在勞資面前提任何一個女人的名字,更不會裝模作樣的流眼淚你t渾身都是那股臭荷花粉的味道,不是唐琬是尼瑪還給勞資裝”
“哦,原來他是這樣子的啊。”“鄭在勛”身份已然暴露,他一邊說著,一邊扯掉假臉皮假頭套,露出了一張清秀的絕美面容。
“果然是你,唐琬”柳四變猛地揮出一拳掃向唐琬下盤,唐琬輕輕松松的后退躲過,似笑非笑的說道“那你知不知道,鄭在勛他之所以與你走得近,是因為他天生沒有嗅覺呢”
“你放屁”柳四變惱羞成怒,也顧不得胸口劇痛,赫然起身沖向了唐琬,唐琬冷笑一聲,長袖中忽得飛出一柄匕首,電光火石之間,只見一道寒光出現,霎時間黑色濃水四濺,地面上赫然出現了一根泛黑發臭的兩寸“巨物”,像一只蚯蚓一般,軟趴趴的吞吐著黑膿。
“呃啊”柳四變捂著下體跪在地上痛嚎不止,唐琬并不打算手下留情,飛起一腳直接將其踹飛倒地,她猛然一躍,以極其曖昧的姿勢跨蹲在柳四變胸前,揮出一刀便將其右臂硬生生斬落。
“呃啊”柳四變還要掙扎,唐琬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以一連串極快的手法斬落了他的左臂,挑斷了他的腳筋,剜出了舌頭,割破了聲帶。
柳四變猶如一條蟒蛇一般不停地扭動著血肉模糊的身體,他布滿血絲的雙眼,用極其怨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唐琬,只可惜連慘叫痛罵的資格都已被唐琬所剝奪了。
“如果沒有你,那晚就不會有那么多變故,你這種人,活在世上又有什么意思你最恨女人,如今還不是死在了女人手里”唐琬嘴上說著,手上動作卻絲毫不停歇,直至他雙眼、鼻子、耳朵全都被剜掉,這才將滴血匕首緩緩移動到了他的左胸口。
“火兒那天說過,你應該慶幸你的心臟長在右邊”唐琬面無表情的說著話,卻是將匕首尖刃移至他右胸口,用極其緩慢的手法,硬生生擠了進去,黑色的鮮血“滋滋滋”冒出了胸口,柳四變痛到失禁,卻喊不出一聲。
abs“不過,也只能慶幸那一次了。”匕首拔出,黑血狂涌,柳四變臨死之前,腦海中只想到了一個人消失的王禾
王禾就是唐琬,唐琬就是王禾
不過他永遠都沒機會說出口了,只能用最后怨毒的眼神深深地看了唐琬一眼,殘軀一抖,駭然死去。
是夜,風雨大作。
冷雨傾盆,庭院門外不知何時竄進來一個黑影,站在屋檐下緊緊地皺起了眉頭,眼見冷雨越下越大,他也等不及許久,便冒著雨沖向了亮著微光的房間。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