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覺得,這應該是一種符。”殷百戰想了想解釋道,“風水奇聞錄里有提及,對付一般僵尸需用道符貼其額頭,僵尸自然定身。”
“可那群鐵俑兵不是僵尸啊,你這符也不是從他額頭上取來的啊。”燕云飛搖了搖頭否認道。
“那徒兒就不知道了,書里沒寫貼在后脖子肉里的紙符,也沒寫不長毛的僵尸,徒兒認不得。”殷百戰聳了聳肩,盤膝坐到了燕云飛對面。
燕云飛思忖半晌,腦中靈光一閃,撕下褲腳一塊布,吹亮火折子點燃破布,趁著片刻的光亮,將紙符湊到近前仔細觀看。
“咦奇怪了,這也不像道家符啊,書里有這種符嗎”燕云飛問道。
“沒見過。”殷百戰微微搖了搖頭,手指著紙符說道“這根本不像符,如此精美對稱,倒像是一幅畫。”
“畫”燕云飛話還沒說完,火苗熄滅,四周再次陷入了黑暗。
他小心翼翼地將紙符折疊,收入袖中,站起身一邊活動筋骨,一邊自言自語道“怎么總感覺在哪里見過,到底是在哪里呢”
良久,殷百戰也站起身,問道“師父,我們是不是該動身了”
“哦哦走”燕云飛還在想紙符的事,嘴里胡亂應承著,“一直往南走,你能尋著路吧”
“師父啊,我們都到墓道鐵門口了,再往后徒兒也不敢進去啊”殷百戰無奈的搖了搖頭。
“啊都到這兒了”燕云飛如夢初醒,晃了晃腦袋不再想紙符的事,“是你拉我到這兒的”
殷百戰點了點頭道“是啊,那鐵俑陣徒兒呆的瘆得慌,就把您拉到這邊了。”他說著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又道“那陣內可真是兇險,徒兒想如果不是安敬儒開了心智,那就是老天開眼,師父您如此受上蒼眷顧,一定能長命百歲的”
“呵”燕云飛的一聲冷笑,讓殷百戰有些摸不著頭腦,心道難道我說錯話了嗎
殷百戰不知道當時情況,但燕云飛心里可跟明鏡似的,他知道是那紅影子救了自己,也是那紅影子打暈了自己,什么上蒼眷顧,老天可從來都不待見五毒教的“惡人”。
不過燕云飛也沒與殷百戰細說,當先帶路進入鐵門深處。
鐵門內依舊是深入地穴的白石階,燕云飛一邊小心戒備,一邊回憶著之前的打斗過程。
“雖然僵尸鋼筋鐵骨,力大無窮,但安敬儒肯定不是僵尸,他應該是被人控制,會是她所為嗎”
“不會不會,一定不會,既然她要殺我,又何必救我呢”
“難道是趙拓的人可趙拓還在我之后啊”
“不對,他很有可能安排了其他手下在前,專門截殺我等。可他這么做又是為了什么呢請我們來幫忙尋寶,還沒尋著就急著殺掉,這不是神經病嗎”
“如果不是趙拓,那會是誰呢”
“瑞王趙振梁王趙哩還是深居宮廷中的趙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