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么想的話,或許能解釋的清。”
“趙拓、趙振屬太宗一脈,趙擴、趙哩屬太祖一脈,趙拓想借群雄之手尋九天神龍甲,趙擴、趙哩當然不可能讓他如愿以償,因此暗派高手下墓,使各種手段殘害群雄,阻斷他的尋寶計劃。”
“也就是說,控制安敬儒和鐵俑兵的幕后高人是皇帝和梁王的人”
“是了,一定是這樣的也就皇帝有如此雄厚的實力,讓群雄在墓室中折戟”
“可這就又有疑問了,皇帝的手下怎么會聽她的話控制安敬儒放過我呢”
“嘖這群姓趙的可真讓人頭疼”
“師父,到出口了。”
殷百戰一言把燕云飛從混亂的思緒中拉到了現實,他“哦”了一聲,晃了晃腦袋,運氣提神,努力讓自己恢復到最佳狀態,只是之前發病吐了那么多血,身體難免會受到影響,再遇到安敬儒,或許連閃躲的機會都沒有了。
不過事已至此,就算只剩下他師徒二人,也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轟隆隆”推開沉重的鐵門,撲面而來一股陰郁的死亡氣息,讓燕云飛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面前,是一座高高的黑色城墻,城門下的安敬儒筆直挺立,猶如地獄魔將,其麾下密密麻麻的鐵俑兵一直排到鐵門口,好似陰兵過道,鬼氣森森
而在安敬儒的身旁,燕云飛發現了一個與鐵俑兵陣格格不入的人,一個身著錦衣華袍的年輕人,他更像是下墓奪寶的江湖豪杰。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年輕人的呼喝聲并不大,而且聽上去頗為怪異,就好像嬰兒學語一般生澀,讓人心里發毛。
“燕云飛,殷百戰。”燕云飛微一抱拳,反問道“敢問大人姓名”燕云飛覺得此人應是朝廷里的紅人,故有此問。
沉默,死一樣的寂靜。
一陣陰風刮過,吹得燕云飛耳背發涼,心道難道是我聲音太低,他沒聽見
燕云飛剛準備再問一次,那年輕人卻忽然動了動嘴唇,喉嚨里像是塞了塊破棉布,緩緩蹦出三個字“蕭長歌”
“蕭長歌這名字好熟悉啊太熟悉了”燕云飛拍著腦袋想了半天,忽得猛拍手背,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蕭長歌,喃喃道“你是你是中原六大幫伯陵蕭家的家主你不是被白諦誤殺了么怎么會”
燕云飛說著說著突然驚叫一聲,腦海中瞬間涌入了無數的畫面,前前后后所發生的一切全都有了關聯,這讓他欣喜若狂又怒不可遏
“紙符、安敬儒、蕭長歌,我一直陷入一個誤區,認為安敬儒是一千多年前的強人,能控制他的也一定是仙人道士,但我完全沒想到那一層,要知道普通人也是可以控制普通人的啊西遼傀儡術不就是這樣嗎蕭長歌他還能死而復生是了,這是西遼傀儡術中難度最高的一種尸傀”
燕云飛剛想通了這一點,城門下幽然現出一個人影,他的頭發卷曲,鼻梁高挺,正是西域人的長相特征
“哈哈哈燕教主,能到此處,也不知該說你實力高強呢,還是命好呢”那人大笑著說道,“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既然你已經到此,那我就自我介紹一下吧,在下木,易尸傀傀主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