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荊南總感覺哪里有點怪怪的呢
深夜,唯一還算清醒的毒狼,叫來了燭火、飛鷹,讓燭火帶至高、荊南回基地,飛鷹開車送他和嚴云星回金陵,一路無話。
第二天中午,嚴云星宿醉方醒,跑到衛生間嘔吐了許多酸水,胃里才稍微好受了些。出了衛生間,倒兩杯熱水暖了暖肚子,剛坐下不久,那一句令他倍感傷心的“對不起”便不停地縈繞在他腦海,惹得他心里陣陣煩躁,心情壓抑到了極點。
他起身出門,準備回丁家村探望探望父母,也順便散散心。門口值班的是大壯、騰蛇,大壯先去上報給夜叉,夜叉表示這次要親自護送他,嚴云星沒得辦法,只能點頭答應。
車上,夜叉看嚴云星神情疲憊,臉色極差,又想到今早毒狼所說,猜測他應是與宮曦月鬧了矛盾,正想著要不要安慰安慰他,他卻先開口了。
“別說,別問,開好你的車就是了。”
夜叉聽之瞬間火起,大吼道“老娘又不是你保鏢,憑什么聽你的就要問,就要說”
嚴云星眉頭一皺,將頭轉向車窗,并不想搭理這只“母大蟲”。
夜叉卻不依不饒,不僅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還要往他傷口上撒鹽
“是不是吵架了身為一個男人就不能先認個慫嗎跑到餐館買醉是什么狗屁解決問題的態度你也不想想人家那么一個大美女跟了你,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就你這歪瓜裂棗、窮酸死樣的,不是游戲里有點成就人家能看上你”
“是,你說的沒錯”嚴云星突然暴起,雙眼通紅地盯著夜叉大吼道“正因為我配不上她,所以分手了,分手了你滿意了嗎還有,我和你很熟嗎做好你自己的事別t對我指手畫腳行嗎”
“是,是不熟,不熟的很吶td就好像老娘愿意熱臉貼你冷屁股似的,不是上頭命令老娘稀罕和你住一個屋檐下你一個廢物t害死了老娘多少兄弟”
“停車”嚴云星沉聲怒吼。
夜叉自顧自的辱罵他,并沒有任何停車的意思。
嚴云星當時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腳踹開車門,飛撲而出,夜叉嚇得當即剎車,嚴云星卻已經滾落了好幾十米,渾身擦傷無數,硬是咬著牙沒叫一聲痛。
夜叉下車飛奔而至,看嚴云星艱難站起身,又破口大罵“你t不要命了要死能不能別連累我”
“你喊什么,這不沒死么你擔什么責任”嚴云星說罷扭頭就走。
也虧得鄉間小路來往車輛不多,沒有引起外人圍觀。夜叉看他如此脾性,也知他不是個好惹的主,便沒有再罵,反而追上去開始說起了好話。
“行了,別生氣了,我之前那是關心你,我也不知道你和她已經分手,后邊的都是些氣話,你不要太在意那什么對不起,是我太過火了”
能讓夜叉這么“低三下四”的道歉,嚴云星已經很心滿意足了,他也不是小氣的人,停下腳步回了一句“那一戰,不管是現實還是游戲,對你我的影響太大,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的私事還是不想別人過問,以后我們盡量和平相處吧。”
“行吧,關于你的私事我以后肯定不多嘴一句,多嘴我就是狗,怎么樣”夜叉“討好”地問道。
嚴云星冷漠地盯著她,沒有回話。
夜叉只道他還在生氣,也垮下一張臉,皺眉道“你還要怎么樣”
嚴云星望向停在路邊的車子,不耐煩地說道“什么怎么樣真讓我步行回村嗎”
夜叉愣了愣,忽得眉開眼笑,趕忙跑回去開車追來,拉上嚴云星一路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