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麻煩”藥不凡不耐煩的解釋道,“這叫醒魂水,是用醒魂草提煉成的藥水,還添加了六種輔助藥草,生離草、“逐夢香”了你們也不懂,總之沒有任何副作用你們閑著沒事聞一聞也可以提神醒腦,每晚子時湊到她鼻前熏半個時辰,過段時間自然蘇醒。”
嚴云星拿過瓷瓶揭開木塞子嗅了嗅,不再有之前那股生猛刺鼻的味道,“這么簡單,聞一聞就能治好”
“怎么,不信啊不信拿來”藥不凡著就要奪回藥瓶,嚴云星早已揣入懷中,連連賠笑道“信信信,醫尊大人出手,自非凡品”
“那,可以幫云星哥哥看眼睛了嗎”紫衣心問了一句,藥不凡當時拉下一張臉,跟吃了炸藥似的,氣哼哼地道“我昨跟你們什么來著,聽我命令就行我什么時候能治就什么時候治聽懂了嗎”
“那到底什么時候能治”嚴冷鋒終于忍不住了,整個饒氣勢變得陰冷了許多,就連周遭的空氣都凌冽了幾分
藥不凡能感覺到嚴冷鋒眼神中不加掩飾的冷酷殺機,也不知是心里害怕了,還是突發善心,總之勉強回了一句“等你們傷體無恙,自然醫治。”罷,便出門離去。
“估計是讓你們滿世界尋找仙草妙藥,也罷,等段時間也好。”嚴云星著便要招呼嚴冷鋒再去拜訪爻老,紫衣卻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角,聲道“云星哥哥,我有話和你。”
嚴冷鋒、米樺一聽如此,退出房門在外等候。嚴云星將醒魂水遞給了紫衣,問道“怎么了可是住的不習慣”
“咦哥哥怎么知道”紫衣頓覺驚奇,難道我和哥哥常年廝守,竟心意相通了
嚴云星撓了撓頭,笑道“呵呵我瞎猜的”
紫衣頗有些失落地“哦”了一聲,沒再言語。嚴云星聽她半不話,忙拉著她的手,關切問道“到底怎么了一個人住害怕嗎”
“不是啦,是”紫衣欲言又止,俏臉羞紅,水汪汪的大眼睛霧氣蒙蒙,蕩漾著滿滿春情。
可惜誒,嚴云星眼瞎看不到
“嘛,別怕”
“是是昨晚我聽到了一些聲音。”
“聲音什么聲音”
“是藥不凡和一個女人”
“女人他一個老頭和女人能發出什么聲音”嚴云星著著感覺到不對勁了,腦海中想起了昨日爻老叱罵藥不凡之言,猛地一拍大腿,“是那個花妖”
“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花妖,總之總之一夜不能安睡”紫衣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后如蚊子一般細不可聞,她掩面遮羞,不由得想起了昨夜情形,一時間難以啟齒,心中動情,竟平了嚴云星懷里。
嚴云星輕輕地拍著她香肩以示安撫,也嗅到了她身上那種古怪的脂粉味,心中大感好奇。
照這種情況看,這脂粉應該具有某種催情功效,能讓使用者不自覺動情,紫衣她們不修五毒心法,不是萬毒不侵體質,因此中眨難道那老東西想打紫衣和火兒的主意可就算她倆中招,找的人也不是他啊,他這是幾個意思
還有一點比較奇怪,昨聽那男孩什么“姑姑”,那和藥不凡同住一個屋檐下的就至少有四人,藥不凡、花妖、男孩姑姑、男孩。他這為老不尊的老色鬼,那么鬧騰就不怕影響了兩個后輩
這醫家一門果然有古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