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但凡嚴毒妖晚點出現,但凡沒有那么一個變態……唉,可惜沒有但凡。白樹家族也因此沒落嘍,和沒藏家族這對冤家都不復當年輝煌了呀。”步跋子指使唏噓不已。
“誒對了,白樹春陽呢,還在牢里嗎?”半天沒吱聲的鐵鷂子教使突然發問。一人隨口應道:“是啊,五年牢期,還想繼承家族大業就得乖乖受著唄。
“那憐兒將軍呢?她不是試煉者嗎,能受得了?”教使又問,一人又答:“這就不清楚了,聽別人說,她表哥十七王爺找人疏通關系了,上頭考慮她是試煉者,又是宮鎖竹簾的人,怕她一怒之下沖破牢門反出成都,也就還挺善待她的吧。”
“考慮人家做什么,就算在牢里那也比咱吃得好睡得香。來來來,喝酒喝酒。”護城大將把酒一樽,四將同飲,關門樓內一時嘖咋不已,都道這酒過烈,擱哪買的?
沒人回答,只是隨口一說而已,酒再烈也比沒有的好。一人接著說道:“咱好歹還能喝酒,惲將軍他們可就慘嘍。”
“是啊,聽說魏將軍被折磨得差點喪命,幾乎不成個人形了。”
“可憐吶,惲將軍在軍中還是很有人緣的,我也曾受過他恩惠,只可惜大靠山倒了,咱這些小兵小將也說不上話,幫不上什么忙啊。”
“沒藏系占著四大邊軍半壁江山,如果青牛軍那位能幫忙說說話,或許還有點用吧。”
“算了算了,不提他們了,喝酒吧。”
四將再提一樽,看鐵鷂子教使無動于衷,一個個催促,教使卻皺眉道:“這酒啊,是我買的,喝兩杯不如喝一杯好,你們知道為什么嗎?”
“酒太烈?”
“容易醉?”
“你心疼?”
“第二杯半價?”
教使微微搖頭,吐字道:“因為酒里有毒,喝第二杯只會死得更快。”
教使話音剛落,四人齊齊跌倒,皆冷汗如雨,捂著肚子痛到無法呼吸。
“你……你……”
“老夫五仙軍副帥姚霜,十天前進入赤嶺關,特來取關,和你們的命。”教使臉皮自動脫落,露出皓首蒼髯,溝壑面容。
“不……不……”
“不可能?以老夫的速度,沒有不可能。所以各位還是安心的去吧,別再徒受痛苦。”
“你……你……”
“唰”一劍,送其歸西,姚霜等不得別人啰嗦,他還要去做另一件十分要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