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你大爺,天底下只有葫蘆娃叫爺爺么?”
嚴:“這我不知道,反正你那一聲聲‘爸爸’是叫俺心坎里去了。誒你別說,和小寶叫的還挺像。來小寶,叫你爸爸一聲讓你表弟回憶回憶。”
寶:“爸爸。”
嚴:“誒,對溜……就是這個味,記憶猶新吶。”
蕭“大爺的……你們還真信吶?別呀,聽我說是這么個事……”
蕭墨極盡努力的解釋被淹沒在大伙兒歡笑聲中。段子歸段子,輪到嚴云星頭上的故事還是得講的,嚴云星等大伙兒安靜下來也便道:
“說俺們縱橫家前輩張儀啊,完成學業就去游說諸侯,到了楚國陪著楚國國相喝酒,席間,那楚相丟失了一塊玉璧,門客們就懷疑是張儀拿的,說:‘張儀貧窮,品行又鄙劣,不是他偷的還能是誰呢?’”
“狗眼看人低了屬于是。”小白捧哏。
嚴:“誰說不是呢?然后楚相把張儀拘捕起來,拷打了幾百下,可是張儀始終沒有承認,楚相也只好釋放了他。”
白:“不是他干的不能承認呀!屈打成招那還是名垂千古的張儀么?”
嚴:“嗐,也是說俺們縱橫家靠的是啥。張儀回家后,他老婆就哭啊,指頭戳著他腦門,說:‘儀哥哥你個死鬼死鬼,你要是不讀書游說,又怎么能受到這種屈辱呢?連累俺也得了賊婆娘的名聲,親戚朋友都躲著走,往后的日子還怎么過喲!’”
蕭:“他老婆有那么夸張嗎?還儀哥哥,死鬼?”
嚴:“藝術來源于生活嘛。”
蕭:“哦……懂了!在座的某些女生可得多學著點啊。”
嚴:“去你的。咱就說,這個時候換你倆是張儀,你們怎么哄老婆?”
白:“這……怎么哄?忍唄,以后發達了再說唄。”
蕭:“沒老婆,不知道。誠征老婆啊,男女皆可,老少咸宜,我電話是153XXXX1314……”
楓:“滾蛋!”
嚴:“你看看,這就是咱們尋常人的想法,不是沒招兒就是瞎搗亂。”
白:“那張儀怎么哄呢?”
嚴:“人張儀也沒哄,就問他老婆。”
白:“問啥?”
嚴:“張儀伸出舌頭搞怪,問:‘你看看我舌頭還在不?’”
花:“在呢在呢。”
眾笑。
蕭:“這是啥意思?”
嚴:“張儀說啊,舌頭在就夠了。憑這張舌頭我不僅能保住飯碗,還能親你呢。說著就親了他老婆一口。”
宮:“儀哥哥好會喲!”。
蕭:“咦……自個編的吧,別擱這兒秀恩愛了啊!”
嚴:“你看你,藝術的再創作來源于想象。俺想表達的是張儀樂觀豁達的精神和韜光養晦的辦法,彼時人窮沒勢力,被權貴污蔑,挨打了能怎么著呢?一個人去拼命?非也。簡簡單單說句玩笑話,既能不讓老婆傷心,又能為以后的復仇而壓下怒火。果不其然,得勢之后他便偷了楚國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