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魚林不解“怎么了”
趙平安偏過頭,一臉委屈“有些難以啟齒。”
“別墨跡,快說”
趙平安紅著臉,破罐子破摔“他半夜rua我胸”
“哈哈哈哈”
姜魚林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至于這習慣是因為什么他們自然都懂。
姜魚墨是成了婚的,有這種習慣也算正常,可憐了被這么蹂躪了的趙平安,還是頭一回遭遇這事兒,氣的他拿起枕頭又砸了自己那個“好姐夫”好幾下。
姜魚墨緩緩睜開眼睛,還有些睡眼惺忪“平安,你打我做什么”
趙平安微笑的看著他,問道“疼嗎”
那枕頭輕,他用了勁兒打身上也不疼,他便接著道“挺舒服,可以再來幾下”
趙平安“”
你變態啊你
姜魚墨才幽幽轉醒,全然不知他們倆剛剛說了什么,等他二人跟姜魚墨說起這事兒的時候還鬧了他一個大紅臉。
“笑什么笑你們兩個不經人事的,懂什么”
他倆也不說旁的,就只管笑,笑的姜魚墨都無奈了。
他在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以后說再好都不能跟旁人睡,這種事,別說他小舅子,就是他自己都羞得不行。
太丟了人,啊啊啊
好在沒兩日,趙平安的校舍就收拾出來了,而且姜魚墨在這里也待不了多久,跟著趙平安兩個人去京都逛了逛便就要回去,至于姜魚林,還要抓緊復習,他離考試也沒多久了。
月底的時候,書院的迎新儀式也開了起來,說的都是對學子們的一些個激勵的話語。作為司業,王大人自然也要在上頭講兩句,當他看見趙平安時還沖他笑了笑,趙平安也回了個笑臉。
只不過他倆這“眉目傳情”正好被旁邊觀察著他爹動向的王謹行逮了個正著,只是他只留心觀察他們二人,連他爹在臺上給他飛表情也沒瞧見。
正常來講,學子們入學時間是控制在正月十六左右,但貢生們數量占比極少,隸屬于秀才,而且年年選拔競爭激烈,有些個特殊,所以到了正月底才正式入學。
最先進來的學子們已經分了班,之后便是對此次招來的貢生們進行再分配,趙平安也如時瑞所愿進了他們班上。
要知道,雖說國子監的班級只分三個等級,但每個等級卻不止一個班,而趙平安卻“幸運”的進了時瑞的班上,這其中自然有王大人的功勞。
后來,王大人還把自己兒子叫過來,語重心長的好生叮囑了一番。
“你們班有一個學生叫趙平安,就是我之前與你說過的那個我收下的干兒子,比你小半歲,你是做哥哥的,理應照應些,可莫要讓他被人欺負了。”
王公子深諳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道理,一臉乖巧,甜甜一笑“爹,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不讓他被別人欺負”
只能我自己欺負。
自從知道趙平安來了以后,不管王謹行怎么想都覺得不對,他爹怎么會無緣無故對一個孩子這么好,還把他搭了進去,這絕對是有原因的。
搞不好趙平安就是他爹的私生子。
想到這,王公子覺得自己快要接近真相了,還在心里默默的給自己打了個氣。
若真是如此,他定要捍衛他娘的正室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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