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非道“你有何資格勸本將軍這個話玄武王不正在挑起內亂怎不用心殺外敵”
云鶴瞪眼道“將軍站著說話不腰疼。疆場殺敵不要后方軍備糧草支援忠義公是怎么死的,將軍不清楚若將軍在前方殺敵,有人在后方斷將軍的糧草軍備,還扣押挾持了將軍的家眷,將軍腹背受敵,能容忍”
霍非“”
他閉上了眼睛。
云鶴松了口氣。
成了
他也清楚,能說服霍非并非自己口才好,而是霍非本就對嘉興帝對付忠義公和玄武王的行為不滿。倒不是說霍非就站在了玄武王一邊,他只是替邊疆將士感到不平。神仙打架小鬼遭殃,邊疆將士是無辜的。嘉興帝只顧皇權,卻傷了士氣、亂了軍心。霍非雖不滿,卻不愿參與玄武王造反。云鶴控制了他,他樂得撒手,兩不相幫。
云鶴就是要他兩不相幫。
再說陳真,悶悶地在營房待了一上午,午后,忽然有禁軍來回稟,說大營門口有人找他。
他心一動,忙趕出來。
一個挽著包袱的清秀少年和一個穿斗篷的美貌丫鬟站在西大營門前,并未藏頭遮臉,大大方方地將臉面暴露在寒風中,被寒風吹得腮頰通紅。
這讓守門禁軍少了些戒備。
陳真見不認識,很是疑惑,上前問“二位找在下”
美貌丫鬟,即火凰瀅忙上前,欠身福了福,輕聲道“見過陳將軍。我家主子讓婢子給將軍捎個信。”
陳真問“你家主子是誰”
火凰瀅道“將軍看信便知。”
說罷,從懷里掏出信來。
陳真接過去,展開來一看,頓時心中一驚。信是簡繁簡相寫的。陳真曾在父親的書房見過簡繁書寫的公文,所以認得簡繁的字跡,且信末蓋有右相官印。簡繁在信中道,有要事相告,卻不便落在紙上,請帶丫鬟去隱蔽地方詢問即可。
禁軍不得隨意離開軍營,然陳真職位較高,且身份特殊是皇后、太后的親戚,后族人,差不多的小事,上下都愿意給他行方便,自比一般人靈活。
當下,他給大營守將打了個招呼,叮囑若是霍將軍急召,叫人去某地找他,然后帶著火凰瀅二人離開。
在祁鎮一間酒館后院廂房內,陳真看著李菡瑤明面身份是內侍莊廈說皇城兵變經過。
李菡瑤采用春秋筆法將皇城兵變說了一遍,重點強調目前嘉興帝被困在太廟,而龍、虎禁衛大多叛變,所以皇上處境堪憂。皇上在乾元殿被轟塌時,被椽子砸傷了手,而且大梁轟落,砸在御案上,兵符不知落在哪里。龍禁衛沖進去救皇上,并搶了玉璽,卻來不及找兵符。
沒有兵符,無法調動西大營兵馬救駕。
不得已,皇上才擬了兩道密旨,一道給陳真,一道給崔華。現在,皇上也只能相信陳家人了。虎禁衛大將軍賈原都叛變投靠了玄武王,誰知鎮遠將軍霍非叛變沒有
一股悲涼在陳真心間回蕩,他眼睛都紅了,憤怒地想“霍非肯定叛變了我說他怎會如此反常。”
李菡瑤拿出圣旨。
陳真急忙跪下接旨。
圣旨為黑牛角柄軸,是給四品官員的;內容是呂翰林擬的,字跡光大圓潤,陳真也是見過呂暢筆跡的,確認不假;圣旨上蓋著鮮紅的玉璽,也不假。
圣旨內容要陳真帶一隊心腹,保護傳旨內侍去京郊火器研制中心,向崔華將軍傳旨。
竟不是要他帶兵救駕
陳真疑惑地問了出來。
推薦都市大神老施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