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安那沒睡夠就被人吵起而冒出來的起床氣才剛冒了一點兒頭,一聽到這個聲音,立馬又縮了回去,乖巧地應了聲是。
生活不易,夏天縮頭。
“你昨天晚上幾點睡的”阮揭政問,然后沒等阮夏安回答,又自顧自的哼了一聲“算了,我管你幾點睡的,猝死拉倒,省的給我惹事。”
阮夏安“”
阮夏安再次縮頭,不敢吱聲。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阮父昨晚吃的炸藥到今天還沒好啊這炸藥質量也太好了吧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隔夜仇啊
看來他是真的很在意自己病情惡化了這件事
想到這兒,阮夏安就忍不住更加心虛了,也是暗暗下定決心一會兒還是跟倪醫生聯系一下吧,約個復查的時間,到時候倪醫生肯定會高興的通知阮父阮母,也算是讓他們放心了。
阮夏安這邊想著,那邊阮揭政也還在說。
“你現在大了,我管不住你了,你愛怎么地怎么地。”阮揭政哼哼著數落了阮夏安半天,這才總算說到了打這通電話的目的來“你昨天晚上讓我幫忙搞的李德,已經出結果了,我來告訴你一聲。”
“這么快”阮夏安有些驚訝,她看了一眼時間,上午九點零十三分,距離她昨天晚上提出這個要求,才過去幾個小時。
這效率也太杠杠的了吧。
“哼,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做事磨磨唧唧,拖拖拉拉,一點都不干脆利落,你這樣的要是上商場,骨頭渣都不帶剩的。”阮揭政不放過任何一個數落阮夏安的機會。
阮夏安“”
吃炸藥的老頭惹不起。
“我怕人把李德敲詐勒索的證據提交給警察局了,讓上面關照了他一下,現在這個點人已經被逮捕拘留了。”
“你們戰隊那個叫鯉魚的小孩子,欠下的所有債務欠條我也都處理好了,你一會兒來一趟我公司,我把文檔什么的給你,你拿回去送給那小孩吧,小小年紀就吃那么多苦,怪可憐的,你對人家好點,別欺負人家。”
“放心。”阮夏安笑了一下,她就知道阮父還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口口聲聲說不管她這些破事了,卻又處理起來比誰都快。
其實很多時候,阮夏安的囂張跋扈都是阮家硬生生慣出來的,家庭給了她囂張跋扈的底氣。
電話很快被掛斷,阮夏安揉了把臉從床上爬起來,快速洗漱完后就準備出門了。
最近鯉魚的心情不太好,她想給他一個驚喜。
結果她剛走到俱樂部大廳就看到余倉正坐在沙發上端著一杯茶,喝的一臉惆悵。
阮夏安“”
大清早悲春思秋
這是又發生什么幺蛾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