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在這里藏著。”
微生虞帶著邪氣看著君茶,用白絹細心的擦了擦被君茶砍到的地方。
雖然微生虞現在的修為和君茶一樣,但是君茶仍然感覺到了不尋常的危險。
忽然十幾道風刃出現在君茶身邊,對著君茶的動脈而來。
一手幻化出火龍隨之而上,一手持著長刀劈出破空斬。
風刃與火龍、破空斬相交織,一下子就爆發出燦爛的煙火。
然而隨之而來的是充盈于整個房間內的風場,君茶幻化出藤蔓纏住微生虞的腰身,想把他往池子里扔。
但卻沒想到微生虞速度奇快,如同瞬移般欺身到君茶眼前,好死不死,微生虞養的邪物趁機扒住腳,把君茶往池子里托。
君茶狠厲的跺了跺被抓住的腳,狠狠的碾了碾邪物的爪子。
練過體的君茶力氣本就比一般人大,邪物看似金剛的皮膚一下子就磨破,滲出了點暗黑色的血液。
白嫩的拳頭對著微生虞的胸口就是一拳,毫不留情,始料未及的微生虞胸前凝聚出密密麻麻的小風刃刮著君茶的拳頭,妄想將其斥退。
一直堅持練體,君茶的體魄在同階上雖說不上最強,但也配得上強之一字。
一下子拳頭就擊打在微生虞胸前,咔嚓。
微生虞連連退了幾步,抬頭對著君茶邪魅一笑,舔了舔嘴角的血。
下一秒,聞見新鮮血液的邪物頓時癡狂,出其不意瘋狂的拉著君茶。
君茶一時不慎,被纏了上去。
微生虞欺身到君茶面前,抹了點自己的血,細細的涂在君茶的臉上,手上。
君茶原本想反抗,但奈何被邪物纏得緊,四肢都被控制了。
微生虞不滿于此,抓住君茶被纏住的一只手,一劃,頓時血液噴張。
強硬的挾持著君茶的手,把她手上的血涂抹遍君茶全身。
微生虞滿足的喟嘆一番,感受著血液的火熱,在君茶身上嗅了嗅。
是血的味道。
天知道君茶此刻的內心,掙扎著君茶強硬奪過自己的手毫不留情的就砸向微生虞這個滿臉滿足的變態
頓時拳頭如雨滴落在微生虞身上,微生虞稍稍后退了幾步,更多的血液灑落,激發了邪物的兇性。
睜著火熱的眼睛,舌頭頂了頂牙根,微生虞癡迷的看著君茶慢慢的被邪物拉下去。
君茶下水的最后一刻,只看見微生虞的雙眸似乎變了,變成了一雙異瞳,讓人看起來,又多了幾分邪氣。
微生虞眼睜睜的看著君茶被托下水,眼里的火熱怎么也蓋不住,心中的惡鬼被放了出來,爬上了岸,張牙舞爪著。
虐殺的快感,血液噴灑的火熱,以及看著螻蟻掙扎。
微生虞帶著滿足呻――吟――了一下。
踏著慢步走出剛剛給他帶來快樂的地方。
娘親說得沒錯,這個女人對待敵人毫不留情,招招下狠手。
微生虞捂著幾乎全碎的肋骨,以及受傷不輕的肺腑,帶著不同以往的笑。
嘴角帶著病態的笑呢喃著。
“我禾桑裹著微生虞的皮不知道多少年,養了那邪物數年,再過不久整個圣雪域就是我的了,到時候新鮮的血液”
微生虞,不如說是君茶早已忘卻的禾桑眼角發紅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癡迷的吸盡指尖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