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都是態度惡劣嘴損的能把彈幕給氣出集體高血壓,這種嬌嬌柔柔的調子,也就只有這樣和她一起躺在床上的寇柏顏聽到過。
“好不好”季思源說著又親了親寇柏顏,還在他懷里拱了拱,一條腿塞進寇柏顏的腿下,腳尖勾他的小腿。
這些招數都是季思源和那些aha學的,她接觸的類型多,也有這種不怎么要臉的aha。
但是季思源被這樣對待的時候,就只是渾身起雞皮疙瘩,還把人給踹下去過,問他咬不咬腺體,不咬滾。
可是她對寇柏顏這樣,就一丁點也不覺得自己惡心。她能感覺到寇柏顏喜歡她這樣,于是她更是故意低聲撒嬌,把寇柏顏的衣領拉開一點,親了親他的鎖骨,用她自己也無法理解的那種嬌聲說“柏顏哥哥”
彈幕全都是點。
季思源這動靜一出來,雞皮疙瘩要淹沒整間屋子。
寇柏顏呼吸頓了下,身上也起了一層小疙瘩,但是并不是受不了好吧就是受不了。
但和彈幕的受不了不一樣。
他睜開了眼睛,垂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季思源,向前湊了湊,第一次主動且清醒,又是在自愿的情況下,將嘴唇印在季思源的額頭。
季思源呼吸也頓了下,幾乎沒有人親吻過她的額頭。這種感覺和親吻嘴唇或者脖頸的敏感帶是完全不同的體驗。
她會情不自禁地想要閉上眼睛。
季思源閉上眼睛,兩個人都縮在被子里,只露著兩個腦袋,保持著這種姿勢好一會兒。
季思源才小聲說“你的床好硌人,我們去我床上睡吧,寬敞。”
“走吧”
“走嘛”
然后彈幕就眼睜睜地看著毫無立場的寇柏顏,提線木偶一樣被季思源拉著,從他的房間去了季思源的房間。
兩個人躺在季思源的大床上,季思源又鉆回了寇柏顏的懷里,然后大床就空了一半,和在小床上也沒什么區別。
但是寇柏顏也沒有推開季思源,又低頭用鼻子十分克制地碰了碰季思源的鼻子,就這么抱著她閉上了眼睛。
今夜外面月亮的清輝和大地的雪色遙相呼應,從未拉上的窗簾一起投射到床上相擁而眠的兩個人身上,連夢境都是美麗又溫柔的。
第二天清早上起來,兩個人洗漱好,一起吃了東西。連初柔來送止咬器,拉著季思源聊了一會兒,才戀戀不舍地走了。
她走之后,季思源說“下一個實驗體就用她,她絕對自愿,她做夢都想變成aha。”
寇柏顏看著季思源說“二次分化劑還不能應用到人體,你的眼睛紅還沒退掉,今天還要進行一系列的檢查,你”
“好好好,我知道了”
季思源笑著打斷了寇柏顏,拿著一個碩大的純白色大圍巾,把寇柏顏的脖子給圍上了,連同他的嘴一起。
“我的小秘書說今天外面很冷,這個我買了沒怎么用過,不分男女款,給你。”
寇柏顏穿著灰白色風衣,又圍了條白色的圍巾,瞳孔也是淺色,襯得他像是外面大雪幻化的精靈一樣。看上去又冷漠,又英俊。
“哎呦,”季思源看著寇柏顏,咬了下嘴唇說“你怎么這么好看”
寇柏顏才一天一夜,就快適應了她的花言巧語。
彈幕倒是很贊同這一句,寇柏顏看上去確實好看,透著一股冰雕雪塑的清冷,很有點非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