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是呀和樓上對掌
我覺得這個世界其實be了也可以,四年多的青春,怎么補償啊。
不要悲觀嘛我還是相信季總的能力的。
她有什么能力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道歉而已。
道歉也要看人家接不接受啊,我看補償對象不會接受。
空間滿星的恨意值,沒有任何波動的意思。
探監一個月一次,七個月七次,想象不出改造對象干什么,才能夠七次就讓補償對象原諒她。
季思源現在沒有時間看彈幕,如果她有時間看的話就會鄙視彈幕。
他們真的毫無想象力。
機會是人創造出來的,她敢回來,仗著的可不完全是因為寇柏顏喜歡她。
她又怎么能知道四年多了,寇柏顏有沒有在監獄里跟別人搞在一起,還會不會喜歡她
沒有什么比歲月更殘忍,季思源很清楚這個道理。
所以她并不會真的向寇柏顏搖尾乞憐,哪怕她的姿態看著像搖尾乞憐,目的也絕不是靠著這種方式達到的。
季思源知道自己誠心認錯,寇柏顏也不會原諒她。
他從來不缺這一句道歉,否則他當初不會為了她進來。
所以季思源在道過歉之后,繼續說“我本來是想著讓你一輩子死在這算了,我并不打算見你,也不想和你這樣的重刑犯牽扯上任何的關系。”
季思源收起臉上的討好,話鋒驟然一轉。
她站起來高跟鞋輕輕地敲擊在地上,繞過桌子走向寇柏顏。
其實是違禁的。
會面當中并不讓兩個人有什么肢體接觸,他們必須在桌子的各自一方老老實實地坐著說話。
但是就像獄警曾經看到過的,海藍星上像這樣的會面室,只要打開了,囚犯和來見他的人,哪怕直接搞到一塊兒,獄警也會視而不見。
所以季思源緩步走到了寇柏顏的面前,又撩了一下頭發,接著說“你穿著獄警的靴子,腰上還扎著和獄警樣式一樣的腰帶,手上也并不粗糙,應該是在里面過得不錯。”
季思源說“那你應該知道,我現在在云路城,乃至整個海藍星已經擁有了數不清的資產和擁護者。”
“我過得這么好,我本來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
季思源揚著下巴,那眼中并沒有鄙視,但她的高傲是從骨子里面透出來的,從每一根毛孔當中滲透。
她看了寇柏顏幾眼之后,面色突然間地一變,恨恨地說“可我太想你了我他媽的每天都在想你,做夢都是你,我能怎么辦呢”
“我嘗試過催眠,想把你直接從記憶當中挖出去,”
季思源說“我還嘗試著重新交男朋友,打算跟南川訂婚,甚至跟主系統提交了離婚申請。”
“你知道的。你現在判了這么重的刑,只要跟主腦提交申請,主腦審批之后根本都不用你簽字,我們直接就會解除婚姻關系。”
季思源說這一番話簡直咬牙切齒,彈幕要不是知道她真實的想法簡直都要信了。
而彈幕雖然都不知道季思源為什么說話宛如過山車,可是他們也發現了,寇柏顏的表情,也終于不再是無動于衷,而是帶上了一些錯愕。
季思源走到他的身邊,張開雙臂抬手狠狠拍到他椅子的兩側扶手上面。
因為季思源傾身的動作,她的頭發一股腦地朝著寇柏顏甩去。
寇柏顏向后靠在椅背上,皺眉偏開了頭,但季思源的頭發還是掃在了他的側臉上,一股幽幽的茉莉香,還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腥甜。
悄悄地鉆進了寇柏顏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