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柏顏居然沒有馬上甩開她的手腕,而是又轉回身來看著季思源。
連眉梢都沒有動一下,就靜靜地看著她演。
他現在似乎已經無堅不摧,并不像從前一樣,像一只一戳就一蹦噠的小青蛙,只要戳到他的點,他就會跳給你看。
季思源對上他無機質一樣的雙眼,對于寇柏顏沒有甩開她有一點震驚。
不抗拒難道是習慣了觸碰
這可不太好。蹲監獄蹲到不抗拒觸碰,在季思源這里,只有一種解釋他有了相好。
但是很快她就“得寸進尺”手指從寇柏顏的袖口向下,直接抓住了寇柏顏的手。
他的手指還像從前一樣,帶著一點微涼,并不夠溫熱。
“坐一會兒,我們聊一聊。”
季思源說“是你要我來看你的。”
季思源說著還捏了捏寇柏顏的手。寇柏顏這一次終于有反應了,他低下頭看了看季思源的手,然后將自己的手掙出來。
重新坐回座椅上,從兜里摸出了一個小的白毛巾,就當著季思源的面擦她剛才摸過的地方。
季思源見了,反倒是高興起來。很好,他還是那副樣子,沒有別人。
季思源看著寇柏顏的動作笑,在腦中對彈幕說“你們看呀,他真的好冷漠,仿佛從來沒有愛過我。”
彈幕沉默片刻,都在溫柔地回應季思源你活該。
季思源也重新坐回去,看著寇柏顏一直在擦手,繼續說“我來的時候洗得很干凈的,專門打扮了,沒有碰過其他人。”
寇柏顏微微垂著頭,抿了抿唇之后開口說“你到底想說什么”
“別擦了,我從跟你做過之后,就沒有碰過任何人。”
寇柏顏抓著毛巾的手真的頓了一下。
季思源說“沒有標記過任何的oga,也沒有和任何的aha鬼混。準備要訂婚的人也才搬到一起還沒半個月,都沒能睡到一起就被我給攆出去了。”
寇柏顏抬起眼看季思源,并沒有對他這一番類似于表示中專的話有任何的動容。
他眼里對于季思源全都是探究,他覺得這些都不是季思源的目的。
所以他問“你到底來做什么”
“不想知道我夢見你什么嗎”
季思源說“我總是夢見你被執法官帶走的那一天,你回頭看我的樣子。”
“我反反復復夢見那個畫面,然后驚慌失措地醒過來,我”
寇柏顏把毛巾砸在桌子上,終于擰起了眉。
季思源知道他真是不耐煩了,不過她還是堅持說完了自己要說的。
“我做錯了,我知道錯了。”
彈幕看著她終于認錯了,一個個都滿是欣慰
我操終于聽到這句話了。
說真的我之前一直都以為,這個世界的改造對象絕對不會說這句話。
桀驁不馴,實在太桀驁不馴了。
可是這遲來的道歉柏顏哥哥好像并不買賬。
啊啊啊,只有我一個人覺得柏顏哥哥現在這個造型真的好帥好an嗎